眯着眼看了一会儿，李慕萩认出他来，“是你呀。”

        李慕萩脸颊蹭着萧初柔的口，嗅闻到他上的气息。

        李慕萩被赵白玉缠得烦，躲进了自己的书房里，萧初就是那时候进去的。

        李慕萩勾着他的腰，坐起，脑袋刚好埋在萧初的口。

        “嗯？别，好奇怪。”萧初被着，耳尖泛红。

        白皙温的肤上那抹微红很是勾人。

        萧初尚在纠结，李慕萩眼神干净单纯，刚才他肉也不情，这、只是小孩子好奇吗？

        李慕萩躲开，收起了话本，被打扰了兴致，视线这才认真落在了他上。

        萧初怒，“他敢教坏你这些事？我去杀了他！”

萧初去过几次李慕萩家里，等最后一次去的时候，李慕萩边已经缠着了一个小丫，乖乖巧巧地喊着‘慕萩哥哥’跟在他后面不放，去哪儿都要跟着。

        十六岁的萧初已经进入江湖历练，逐渐成熟，几年没见，就壮得和小牛犊一样，高窜了一截，五官大变样，不复幼时稚，剑眉星目，轮廓分明而坚。眼神也变了，不如幼时单纯懵懂，他应当是见过血了，眸子深沉，及李慕萩的时候，爆出欢喜，眼眸也亮了些。

        “让我也看看嘛。”萧初已经趴在矮案上，翘着，劲腰凹下，伸着手臂去够李慕萩藏在后的话本。

        萧初呆滞，反应了几秒，咬牙切齿，“赵家哥哥？是谁？”

        或许是急着跑过来找他，萧初上有淡淡的汗味，阳光般干净的味，散发着郁的雄荷尔蒙。

        李慕萩靠近他，攀住他的肩膀往上爬。

        健壮的倒三角上半让李慕萩多看了他几眼。

        李慕萩了鲜红如染血的，桃花眼带着钩子一般，锐利如刀，将萧初看得不自在地往后退，腰却突然被李慕萩伸手搂住了。

        李慕萩手指钻入他的衣襟，将口的衣服扒开，一对大子了出来，尖是粉的，晕也小，一看就是还没被玩过的稚。

        与萧初的热情相比，李慕萩兴致缺缺显得有些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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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慕萩又说，“他没你好，你都给我亲，他不给。”

        萧初或许是太过震惊，都没顾得上将自己的衣服拉好，依旧是衣襟敞开，出着一对大子，看得李慕萩眼热。

        “……”萧初噎了一下，“你不拦着我？”

        “隔的赵家哥哥都给我的。”李慕萩状似不经意地比较起来，“赵家哥哥的又又大，比你的好摸。”

        那时候的李慕萩刚满十二，肤若凝脂，黑发如瀑。子纤细，小脸清瘦，柳叶眉，薄琼鼻，一双桃花眼多情勾人。

        “赵白玉的二哥。”李慕萩老实回答。

        不知是不是烛光影响，萧初看见李慕萩面上有些红。

        李慕萩拉住萧初的衣角，说，“赵家哥哥出远门了，你等他回来了再去杀他。”

        萧初不受影响，靠近过来，“看什么呢？”

        萧初听得心里美滋滋的。

        李慕萩着自己的，眨了眨眼睛，“不可以吗？”

        “阿萩！”萧初欢喜地叫了声，“我来看你了。”

        萧初怕他摔着，连忙伸手接住。

        他似乎完全没注意自己的衣领宽松，这个姿势让半躺着的李慕萩能看见他蜜色的鼓肉，两块肌间是深深的沟。

        若不是他出声招呼，李慕萩走在街上还未必认得出他来。

        萧初推门而入，微风动烛火摇曳，映在墙上的影子过了些时候才停住。

        “作甚？”萧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自小就和李慕萩亲近，没少搂抱亲昵。

        李慕萩移开话本，出半张脸，狭长桃花眼斜睨着望向他，萧初的都酥麻半边。

        “啊！”萧初一震，手忙脚乱地将李慕萩推开，羞恼低喝，“你怎么能我的那里！”

        就算是从小亲昵，这会儿的动作超出了友谊的范围，萧初也觉得不对了。

        李慕萩姿态慵懒地依靠着书架，双交叠翘在矮案上，举着一本薄书看得起劲。

        或许是为了方便行动，萧初只穿着单薄劲装，一双修长笔直，腰很细，却不是瘦弱那种，腰封勒着，更显得口饱满，将衣服撑起好看的幅度。

        李慕萩说，“我又不喜欢他，他哪能有你重要。”

        双手也不再抱着萧初壮的腰，而是挪到了他的口，隔着衣服挤压着鼓胀的肌，让柔的肉往中间挤去，饱满得都要撑开衣服出来。

        尖伸出，试探着了萧初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