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飞跪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肚子疼得冷汗如雨,却还要分出jing1力努力收紧后xue。
他连chuan气都不敢用力,小心翼翼的chuan息中带着微弱的颤抖。他看着随意坐在高凳上的秦越,“主人,求您了,继续下去我可能真的要进医院了,您说过不伤害我的。”
秦越随和笑dao:“放心,我心里有数。”
“况且,”秦越继续dao,“我已经放宽了你的要求,只是跪在那里,不需要zuo别的,别再得寸进尺。”
一句话堵住了钱飞所有的后话。
二十分钟后,钱飞对自己的忍耐程度再次刷新了认知,他也顾不得秦越在场,艰难的爬上ma桶把灌changye排了出来。钱飞心里叹了口气,自从跟了秦越,他经常突破自己的各种极限。
然而今天似乎还没结束。
看到秦越再次往灌chang泵里注入yeti,钱飞死的心都有了,他不敢跑也跑不了,只好跪在地上抱着秦越的tui歇斯底里的求饶:“主人,主人,我今天不想死,求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喝酒了行吗?”
秦越好笑的看着钱飞,“没打算给你灌chang。”
听到不灌chang了,钱飞才稍稍放下心来。然而他看着秦越依然在摆弄灌chang泵,甚至更换了一gen更细的导guan,不好的预感涌上心tou。
秦越换好了导guan,命钱飞调整到了标准跪姿,随后一只手拿着导guan,另一只手握住了钱飞的分shen。
钱飞猜到秦越要zuo什么了,他万分后悔方才的逃跑行为。若不是因为他逃跑,秦越也不会把他脚抽zhong了;若不是他此刻脚zhong的无法走路,现在他说什么也要跑。
可即便恐惧如斯,阴jing2却没出息的到了秦越手里就ying了起来。钱飞认识到无论求饶还是哭闹都不能阻止秦越,心里越发对自己的chu1境感到绝望。
钱飞思忖了一下,有了决断:“主人,无论待会儿您怎么对我,我绝不吭一声,那么,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秦越手上的工作没停,随意dao:“你在用你本应该zuo到的事情和我提条件?”
钱飞dao:“没错,您答应我吗?”
秦越终于抬起tou,看着他的表情,半晌,他叹了口气,点toudao:“我答应你。”
钱飞苦笑了一下,坦然等待着接下来的折磨。
说是折磨,一点也不假。即便是ding端涂抹了足量的runhua剂,导guan插进铃口的时候,钱飞依然疼得差点叫出了声。他死死咬住嘴chun,才把痛呼咽了回去。
痛ruan下去的阴jing2终于没那么疼,然而细导guan一路破开niaodao进入膀胱括约肌,还是把钱飞疼得出了一shen的冷汗。
niaoye放净,灌洗ye沿着niaoguan被推入膀胱,一向只出不进的qi官被倒灌进冰凉的yeti,异样的难受痛苦难以形容。钱飞汗mao倒竖,瞬间痛苦的弯下腰来,拳tou抵着地砖,浑shen发抖。
四百毫升膀胱浣洗ye灌进去,钱飞费了极大的力气才直起腰来,眼角已经被bi1出了泪水。
导niaoguanding端的夹子,把yeti都堵在了钱飞的膀胱和niaodao,括约肌不自主的收缩使导guan极大的折磨着niaodao。钱飞一shen冷汗,意识混乱,膝盖麻木的跪在地上等待着被释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钱飞尽量放松shenti才能缓解痛苦,短短二十分钟,他感觉似是过去了很久,久到他没了时间的概念,亦没了自我。
夹子被拿掉,膀胱终于得以释放。然而guan子还在ti内,因此钱飞只能继续保持放松状态。
秦越把导guan的另一端固定在一个可移动支架上,引着钱飞出了浴室。
导niaoguan的任何一点晃动都在强烈刺激着niaodao,一路爬回调教室,钱飞的阴jing2疼得火烧火燎。
钱飞在调教室中央跪好,秦越突然问dao:“喜欢喝什么酒?”
钱飞反应迟钝,愣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下意识dao:“曼哈顿。”
秦越走到吧台后面的酒柜旁,“需要什么?”
钱飞心里打鼓,迟疑着dao:“Pikesville,Martini,还有,安格斯图拉,和冰块。”
“安格斯图拉没有,用菲奈特布兰卡委屈一下?”
“……好。”
秦越把原料摆到钱飞面前,又拿了个大号针筒。他把针筒递给钱飞,“来吧,调酒。”
钱飞接过针筒,茫然的问秦越:“怎……怎么调?”
秦越似笑非笑看着他,钱飞缓缓瞪大了眼,不敢置信。他在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反抗拒绝的后果,屈服了。
钱飞用针筒xi了两百毫升Pikesville,插进导guan,哆嗦着不忍下手。他小心翼翼的望了秦越一眼,看到对方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一狠心,把酒推入了niaoguan。
辛辣的高度酒进入膀胱,钱飞痛苦的低吼出声,拳tou狠狠砸着地面,厚厚的地毯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泪眼朦胧的看着秦越,期望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