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听出来对方是在故意嘲讽他，当场羞愤的出了眼泪，想反驳却无意识地连连息，由着男人将自己放在影棚中央的地上，让他掰着坐好，趁着小迟还没过来的空档快速调好了补光灯，端起相机咔嚓咔嚓地对准那片濡的裆拍了好几张，不忘将楚枫的脸也框进镜，对自己的作品说不出的满意。

        “老师害羞什么呢，敢这幅样子来上班，就要好被看光的心理准备啊。”男人冷笑，又看向目瞪口呆的小迟。

        “我不是……我……呜啊——”

        他没料到竟被对方一句话刺激的当场高了，疯狂抽搐的阴和门再也夹不住里面大量的，争先恐后地涌而出，座椅上很快洇出了一大圈深色的水印，烈的气味惹得一旁懵懂的双青年不知所措。

        没有了上层权贵的庇护，现在的他反而更沦落到谁都可以欺辱的地步，同事间心照不宣地拿他当个免费的娼，这样的遭遇已屡见不鲜。

        卑微的求生得他继续在虎狼窝里忍气吞声，只要男人们兴致来了，随时就会被拖进角落肆意淫，最恶劣的一次竟合伙将他堵在洗手间，绑在桶上了一中午的公用便——下午还要撑着被的发的子继续上班，每走一步两个肉里都会汩汩涌出腥臭的，裆里淋淋黏糊糊的，坐在那里好久起不了。

        “我又没有男朋友，这种事……还没试过呢。”“哦？”

年前老天开眼遇到新政府查廉政，将那些贪污腐败的家伙一锅端，楚枫以为余生就只能等到自己年老色衰被彻底抛弃作结。但他还是想错了。

        “……”

        “你……”

        “老师！老师你没事吧！”话音未落就见肖衍将人抱了起来，分开双摆出个把的姿势，淋淋的裆在两双眼睛下一览无余。楚枫息着试图用手去遮:“别看……呜呜……”

        “我……”对面忍不住红了脸，视线在楚枫的间游移不定，青涩的模样看起来羞可爱。

        双的美人闻言又白了脸，嘴颤抖着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意识到此刻在后辈面前早已颜面全无，只得慢慢跪坐下来，一粒一粒地解开西装和衬衫的扣子，在小迟好奇的目光中出了着丝罩的雪白峰，两团小小圆圆的肉球随着呼一起一伏。

        肖衍闻言挑了挑眉，“这儿可是婚姻登记，你没有经验怎么接待客？看来今天就得让老师好好教教你了。”说罢抱着楚枫往摄影棚方向走，不忘叮嘱后的年轻人:“把门反锁好了，这种时候老师应该不喜欢被无关人士打扰。”

        “真是个好模特，看来我又有值得收藏的照片了。”临了又是一句:“老师还在磨蹭什么，要给新人好好上课才是。”

        “如何？楚枫老师可是个阅历丰富的前辈呢，都是双人，小迟你可要多跟着学习才是。”

        年轻的后辈口无遮拦，说完又自觉失言，下意识用手臂挡

        “原来老师的这么小，怪不得一开始没看出来。”

        “货。”

        临近午休时间已经没什么人过来送文件，走廊尽的档案室里安静的只剩下混乱错落的沉重息，不时伴随着痛苦的泣音和肉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老吴虽然年近五十，力却不减当年，一大轻易就能的下人哭爹喊娘只知求饶。楚枫起先还哭叫的厉害，等被送上高舒爽的两眼翻白，阴里一个劲地水，阴也到了发，整个人就像被抽了似的在了那里，空的眼神死死地瞪着天花板，中不时发出呃呃的低。

        那天也是肖衍第一天上班，同时来报的还有小迟，两人都分在楚枫的小组里。送走最后一对新人后楚枫原本想把他俩支开，自己再找机会回办公室，一直看着沉默寡言的男人却主动凑了上来，拢了拢他被汗水打的鬓发，淡淡地说了句:

        “呜！……”年长的美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终是捂着肚子趴在桌上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