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尔伸手轻轻住法兰克的下巴，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他下颚骨的边缘：“我听话的乖狗狗，你的不错。”

        说完这句话，他就挪开了凑得极近的脸，克洛尔像是早有预料，在他开始移动的瞬间就调整好脸上的表情，微红了眼眶，偏着不愿意直视，也没再捂着小姑娘的耳朵，两只手抱紧她把她往上托托。

        “历、历曼曼。”小姑娘怯怯的说。她声音脆生生甜滋滋的，听的人心都能化成水。

        但很显眼，刚刚遭受了巨大惊吓的女孩并不领情，反而更往克洛尔怀里缩了缩，抓着他领口的手也收的更紧，小脸在他的口轻轻蹭蹭示意拒绝。

        “所以，我亲爱的乖狗狗，等我回来，我会给你一个奖励，知吗？”

        “曼曼好，你可以叫我克洛尔，以后你会暂时跟我一起生活一段时间。”

        当然，前提是那颗心上得有人类的温度。

        “主、主人。”法兰克像是感觉到了高等血族的威压，不由自主的单膝跪在地上，眼睛却无论如何都挪不开。

        “法兰克，你不用跟来，你在这守好她就行。”

        加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的意思，意味深长的看了那边低眉顺目的法兰克一眼，接着就转离开了。

        他没有再穿个外套的打算，就那么只穿着件带着繁复花纹和花边的衬衣一步步逆着月光靠近法兰克，脸上笑的一如今天刚见面时的艳丽。

        “自然是……要的。”他说：“偷心篡位的游戏，谁能不感兴趣呢？”

        “是的，感谢您，我的主人，我的……我的心之所向。”

        法兰克只觉得自己从下巴，到，再到大脑都麻掉了，曾经的圣子被养的很好的手指柔的像高级布料，吐出的话语像是壬的歌声，但是却远比壬缱倦。

        这会还是深夜，克洛尔帮历曼曼洗漱完毕之后就把她抱上床哄着睡了，小姑娘半夜被叫过来又被吓得不轻，不用多哄就能睡的很香，只不过小手扯着克洛尔衣服半天不愿意撒，最后还是他把那件衣服脱了给她才能活动。

        听到这话，法兰克猛地抬，神色里带了些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

要跟我玩这场游戏？”

        等克洛尔走出门许久，历曼曼揪着他的衣服翻了个，法兰克才仿若被惊醒似的，喃喃的念叨出一句应答。

        那个表情逗笑了克洛尔。

        法兰克像是感觉到了那一眼，也像是没有。只不过在那位视线移开的同时，他伸出手想要替克洛尔抱这个小姑娘。

        “不用了，法兰克，这小家伙很轻，不碍事，”克洛尔轻轻拍着她的背，出个笑模样来，边往他的房间那里走边问，“你叫什么呀？”

        新任血仆看到那双被月色照的更加艳丽的眼睛，听到那张嘴吐出一首目前只会唱给他听的情歌――

        接着，壬歌唱出了更美的旋律，碧蓝的眼睛再次染上血的颜色。

        历曼曼没有回话，只是把小脑袋埋得更深，偷偷的看着克洛尔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