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更没资格，更低劣。

        和那些玩儿了小姐，又问小姐：“干嘛不点正经行业？”的油腻中年男人有什么区别？

        这么一想，自嘲的扯嘴角，连晚上那点旖旎的望都没了。

        “啪啪啪啪……”舞蹈结束，沈望川绅士的鼓掌。

        容蓁轻快优美的快速跑到他前，要了巾和水：“我的还可以吗？”

        “您的不是业余水平，去剧团舞蹈演员也够资格。”沈望川很老实的回答。

        他前女老板才是业余的不能再业余水平，的能笑掉人家大牙，偏偏她还自我感觉良好，回回公司年会都非得表演。

        容蓁很开心，那老外芭老师也走来，两人叽里咕噜说了许多话，都是法文，沈望川听不懂，但看表情，应该聊得快乐，只是那老外老指着自己叽叽咕咕嘻嘻哈哈的有点让人不爽。

        换衣服洗澡后，两人坐在车里，沈望川好奇容蓁刚刚和女老外说了啥，那女老外总是指指点点对自己。

        “她说你……”容蓁突然惨白脸色，焦急的拿来纸抽替他鼻血：“望川你鼻血了！都淌到衬衫领口上你没感觉啊？”

        沈望川摸鼻子，果然一片血迹，他大囧，为啥他一点感觉都没有？搞得被上司看到，活脱脱一个痴汉暗恋美人鼻血的龌龊样，忙抽出纸张要鼻孔里止血。

        “不要这样，别动——”容蓁立即拿开他的手，一只细白的玉手住他鼻翼两侧按压，另拿着纸巾给沈望川出来的鼻血。

        三分钟后，鼻血果然不再继续了。

        容蓁柔声解释：“鼻出血后不要堵，应让血出来，否则容易造成感染，鼻出血大多是鼻腔前出血，这种出血通过按压减少出血，三五分钟后人的凝血功能发挥作用，鼻血也就止住了。”

        沈望川傻傻的笑，出一边酒窝，看着傻帅气：“您懂得真多，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错误范例啊。”

        “对不起，是我的错，不该让你喝那碗汤的。”容蓁内疚了，轻声歉。

        虽然他的本意是好的，但沈望川才二十七岁，火力强正阳刚呢，喝两碗野生老甲鱼汤是补过了。

        沈望川尴尬岔开话题：“没事，血排毒吗，对了，容总您还没告诉我，那老外到底说我什么了？”

        “玛尔达老师说你的眼光很准，她也是这么认为的，觉得我的芭舞天赋远超常人，以前她就建议我去巴黎那边深造，刚刚又说一次，我婉拒了。”容蓁温柔的看着他说。

        “哦，容总可千万别去，国内形势大好，现在洋人都喜欢往咱们国内跑，再说真要学芭，B都舞蹈学院，S市戏曲舞蹈学院都是首屈一指的。”沈望川不以为意的撇嘴，发动车子，调转方向盘。

        容蓁知沈望川是个热血爱国青年，觉得他这样迷人可爱，笑津津的点：“没错，我不去。”

        距离容蓁家小区二十分钟的车程，为了避免容蓁再提起鼻血事件，沈望川开始聊些关于芭的事。

        “容总，我刚刚一直特别好奇，想问问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