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黎自从回到自己的营帐里就一直傻笑,还动不动就会脸红,在那不为人知的衣衫掩盖下,他的pi肤上是青一块紫一块仿佛被野兽啃咬过的痕迹,尤其是tui间的位置,仍然又酸又涩,被长时间填满冲撞的残留余韵一直都没有消失,导致两条tui完全没办法合拢,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稍微有点经验的人一眼便知这是被充分疼爱过后的结果。
李黎的同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李黎慢慢ting起xiong脯,脸dan红扑扑的准备接受盘问,结果就听他的同伴忧心忡忡dao,“你是不是得罪了谁,被打了?要不然你怎么一夜都没回来,回来还成了这幅样子”
“……”,李黎那点想要炫耀的小心思顿时熄灭。
再想想也是他冲动了,裴元毅是谁,是高高在上的大将军,怎么会和他这种小人物产生交集,说出去谁会信?李黎揪着衣服上的线tou吭哧吭哧玩了半天,然后抬tou,扭nie着问,“你觉得我被裴将军看上的概率有多大?”
同伴目lou震惊,将手探过来摸了摸他的额tou。
就知dao你不信,李黎撇嘴,拍开他的手,独自一人躲到旁边,跟zuo贼似的从兜里掏出来一块深色的方巾。早上起来的时候裴元毅不在,只有一个面无表情的手下对他说了五个字——“你该回去了”,李黎下意识的问了句将军呢,那人更为冷淡的答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李黎顿时xie气,但也怕日后见到裴元毅的机会更加的少,所以临出门前,他趁着沉默寡言的男人没注意,迅速的顺走了一件裴元毅的贴shen物品,也就是这块方巾。
方巾没什么异味,连汗味都没有,倒是和昨晚zuo爱时裴元毅shen上散发出来的nong1烈气息有些相似,李黎轻嗅了一下后顿时tuiruan,shen下的那口淫xue也不自觉的细细抽搐,淫ye止不住地从shi红xue眼里liu淌出来,将刚换过的亵ku晕出了一块shirun的痕迹。
李黎低低“呜”了一声,突然非常的想让他的将军在抱一抱他,这才几个时辰没见呢,他就开始想念男人shen上那guntang的温度了。
草草休整了两天,李黎又站在原来的那个位置翘首以盼的等,本来以为又是没什么希望的事,结果裴元毅还真的出现了。他仍然骑着那匹高tou大ma,shen后跟着几个手下,慢悠悠的从李黎shen旁经过。大概是没什么要紧事,裴元毅脸上的表情不似上回那么严肃冷冽,他侧tou垂眸,目光突然直直落在李黎的shen上。
李黎眼睛瞪得溜圆,一动不动僵在原地,脸也一点一点涨的通红。
他期待着男人能跟他说些什么,然而只有这么一眼,裴元毅便收回目光,勒着ma绳目不斜视的走向前方。
李黎耷拉着脑袋只顾着垂tou丧气,所以压gen没注意到骑在ma上的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了然狭促,和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
就这么点被忽视的小挫折还不足以把李黎打倒,他回去把那块方巾捂在xiong口睡了一夜,第二天又屁颠屁颠的跑去看裴元毅,而且巧的是,接下来的几天裴元毅都会从那个地方经过,有的时候男人在皱眉沉思,有的时候是和手下低声交谈,李黎看的开心,所以当裴元毅走后还有另一匹ma停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差点没反应过来。
是上次带着李黎去裴元毅营帐的男人,他皱眉打量着李黎,“你就是那个叫李黎的后勤兵?”
李黎恋恋不舍的看着裴元毅的背影,心不在焉,“嗯,怎么了?”
男人没好气dao,“从今以后,由你来负责打扫将军的营帐”,他又扫了李黎一眼,独自一人轻声嘀咕,“瘦不拉几的,也不知dao将军看上他什么”
而李黎已经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晕了,直到被带到裴元毅面前,他还是晕乎乎的。
裴元毅坐在桌案后面看兵书,面容冷淡,没有要搭理李黎的意思。李黎几次张嘴试图跟他说话,都不得不咽了下去,他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什么可以特别打扫的,于是lu起袖子东caca西caca,顺便时不时的偷看男人一眼。
他不知dao他的这些小动作都被男人看在眼里,趁着李黎转shen,裴元毅抬眸,视线肆无忌惮的落在李黎的背上,将他从tou到脚扫了个遍。穿上衣服的李黎看上去十分纤细,但裴元毅清楚的记得,那晚自己掌下chu2摸到的肌肤有多么huanen,细腰长tui,tun肉饱满浑圆,微鼓的nai子ruan的让人恨不得给它们狠狠的rou烂。他已经很久没遇到过在床上这么sao的了,那一声声哭chuan求饶,让他这几天觉都睡不好,睁眼闭眼都是李黎尖叫高chao的模样,鸡巴像铁一样撑在ku裆里,却无从发xie。
如今人就在眼前,想起这几天的yu求不满,裴元毅张口想叫人过来。
然后李黎一个弯腰,突然都兜里掉出来一块深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