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作麟工作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最起码响了也有五六遍。
然而男人脸上连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任凭打电话的人有多么的急切,仍然悠哉悠哉的埋touchu1理文件,甚至中途拿起手边的咖啡杯,轻轻啜了一小口。
到了第七遍,文件上的签名也落下最后一笔,江作麟靠向椅背,终于舍得将目光落在屏幕上。
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可加上接连轰炸过来的短信似乎证明了这个人的shen份,江作麟心中有数,眉宇挑了挑,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不屑。
周阮,一个跟了他有三个月的小情人,xing别男,今年还在上大学,长得跟个小白兔似的,xing格可跟小白兔沾不上什么关系。两人一开始认识就是在酒吧里,那晚江作麟的朋友叫来了很多各色各样的男孩子来陪酒,无疑,江作麟是众多男人中最帅最有钱的,大家都想把握住机会,拼了命的往他shen边凑,只有那个周阮,一个人默默的缩在角落里,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时不时用委屈可怜的眼神偷看上他一眼,最后被人灌了酒,涨红了脸拼命咳嗽。
虽然知dao这可能是一种yu拒还迎的小把戏,江作麟还是站起shen朝他走了过去。
没什么其他的原因,单纯因为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在xing方面jing1力特别旺盛的男人,刚好那阵子他shen边没人,憋的每天都很火大,有个送上门来的不是正好。
酒吧上面就是现成的酒店,有眼力的朋友见状早就摸出去开了个房间,回来把房卡递给他,又看了一眼站在那埋着tou手指绞着衣角的周阮,对他lou出个贱兮兮的贼笑。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麟哥”
江作麟懒得理这帮人,酒jing1加上yu望,他早就忍得心烦意乱,到了房间里一把将周阮扯着摔倒了床上,连套都懒得带,草草runhua了一下直接ting着二十五公分的大diao就cao2了进去。
酒店结实的大床剧烈摇晃了一整夜,周阮也被cao2了整整一夜,哭的嗓子沙哑,满脸泪痕,肚子都被she1大了,那大tui更是在结束的时候大大的撑开无法闭拢,后xue红zhong外翻,随着细细的抽搐,一小gu一小gu的往外liu淌灌了满xue的nong1白jing1水。
江作麟对周阮昨晚的表现还算满意,本来他就是属于xing能力特别强悍的那种人,经常一发xie就是一晚,在他的床上zuo到一半就被cao2晕的不在少数,周阮胜就胜在年纪小,cao2起来够nen。临走前江作麟看着被自己cao2到神志不清的少年,在他的屁gu上色情的掐了一把,穿好衣服,留下了自己的名片,吃饱喝足的离开了酒店。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周阮过后努力的学习在床上取悦男人的本事,越来越耐cao2不说,shen子也越来越ruan,常常能pei合江作麟摆出一些高难度的姿势,后xue经过开发,已经能很好的完全容纳男人那骇人的cu大xingqi。
只是三个月过后,男人的心思突然就淡了。
用通俗点的话来讲,就是腻了。
江作麟被那群狐朋狗友们戏称为“种ma”不是没有原因,他这个人,床上少不了人,但他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个有底线的“种ma”,因此一经发现没了想cao2对方的yu望,立ma安排人给周阮打了笔数额不算小的汇款过去,房子,车子,也没落下。
周阮不乐意了,大概这个年纪的男大学生都有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和莫名其妙的自信,周阮总觉得自己对江作麟来说是特别的,非得缠着要和好,还来江作麟的公司楼下堵人。
江作麟无情得很,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而且工作一忙起来他那方面的需求就特别旺盛,疯狂叫嚣着想要发xie,江作麟看着那不停响起的电话,终于lou出了烦躁的神色。他拿了gen烟点燃,放到嘴里抽着,手指动了几下,对那个号码进行了拉黑删除等一系列的cao2作,后背砰的摔进椅子里。
过了几秒——
“cao2!”,黑着脸的男人越发焦躁的扯着领带,重新拿起被他扔到桌子上的手机,打开通讯录翻了翻,想要找一个不是很腻歪人的小男孩晚上出去打一炮,可看着那一连串连脸都对不上的名字,江作麟的脸更黑了。
办公室外面的人战战兢兢的听着从总裁办里传出来的声响,大气都不敢出,直到一串脚步声bi1近,伴随着“砰”的开门声响,江作麟高大的shen影出现在门口,他眼里带着怒意,用略微沙哑的低沉嗓音轻喝dao,“许助理,秘书办的人不是说新来的人选今天就能上任?他人呢?”
被点名的许助理一个哆嗦,赶紧ca了ca汗躬shen解释,“是,是这样……江总,他现在就在人事bu,进行交接工作”
面前的男人相貌英俊,气势bi1人,虽然xiong前的领带被他不耐的扯得歪歪斜斜,但加上皱起的眉mao,却奇异的使他看起来更加的狂放不羁。然而大家知dao他的脾气,没一个人敢多看一眼。江作麟勉强压下小腹chu1升起的躁动,挥了挥手,“行了,把他名字告诉我”
“夏彦”
“夏彦?”,江作麟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