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长得颇为俊俏，一白衣，上面还用银线绣了几只展翅飞的仙鹤，冠用了红线，看起来愈发像是要活了一样。他见到谢初曦出现，眼睛里立即蒙上一热切，视线紧紧盯着他，恨不得将他盯穿了一样。

        幸而苏怀鹤天赋异禀，下面那不仅大还很争气，很快就了起来，将皇帝了个爽。

        谢初曦笑得更愉悦，着帕子凑到鼻子下面轻轻地嗅闻，“朕很喜欢，能送给朕么？”

        苏怀鹤：“为圣上办事，万死不辞。”

        一群人高呼万岁，谢初曦让他们平，苏怀鹤怀着激动的心情，一一替后的人了介绍。谢初曦：“这趟行程辛苦你们了。”他又看着苏怀鹤，笑得极甜，“也辛苦苏公子。”

        谢初曦回看他，故意：“想得苦怎地不去里见朕？大半年没来，朕还以为你已经厌倦了。”

        他一走，谢初曦还未转，苏怀鹤已经按捺不住地扑了上来，牢牢将他的腰搂住了，凑在他耳边热切地：“圣上总算来了，我想您想得好苦。”

        当夜，在宴会散后，他被一个小太监请到了潜思苑里，见到了没穿龙袍的皇帝，而他手上还拿了一方熟悉的帕子。

        谢初曦便笑，“你这个解释，朕相信了。怎么样？找着了么？”

        “又怎么会？”苏怀鹤定定地看着他，“草民一颗心都给了圣上，又怎么会厌倦？”他是江南养大的人，言语间自有一名士风，语气又糯，天生便是一副脾气好的样子，笑起来也极是温柔，“我这段时日，是去了一趟西域，想找些更好料子成衣服进献给圣上，让圣上穿得舒适。”

有许多人跪在那迎接，一个人正抬起看他。

        那帕子上绣着粉色的荷，绣工致，看着仿佛就能闻到荷香味一样。谢初曦纤细手指着，忽而抬起眼睫看他，笑地问：“这帕子……是你心上人送你的？”

        两个人认识了六七年，认识那年，苏怀鹤还不足二十岁。那年皇帝在中设宴，请一些缴税最高的皇商进行封赏，苏家是天下第一巨富，自然在被宴请的行列。只是不凑巧，苏怀鹤的父亲恰好发了病，他便代父参加。

        自然是被皇帝的幸了，未曾开过荤的肉刃着进入皇帝的秘，很快就被出了一泡男，得苏怀鹤浑都要飞了一般，又觉得得太快丢脸，面红得发，泪水都忍不住了出来。谢初曦反倒搂住了他，轻声哄：“男人第一次大多是这样，没关系的。”

        没了外人，谢初曦立即放松下来，他不消示意，荣贵便识趣地走了出去，还将门给轻轻带上了。

        “算找着了，也找到些更稀奇的东西。”他说着要去拿来给皇帝看，谢初曦拉住了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你是不是有点傻？”

        苏怀鹤摇摇，“回圣上，这是草民母亲绣的。草民……还未有心上人。”

        苏怀鹤浑僵，被谢初曦拉进了帐幔里，才明白过来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交换手帕汗巾子这种事极是暧昧，苏怀鹤是从风地长大的人物，即便未曾过，又怎会不懂？他激动地上前去接皇帝递过来的汗巾子，黄色的一条，质地柔，他了一角在手中，谢初曦便顺着汗巾子摸上了他的手。

        他正是天下第一皇商巨富之子苏怀鹤。

        苏怀鹤一愣，很快醒悟过来，面上便浮现了一层薄红，像在羞涩。等谢初曦挠了挠他的下巴，他才克制不住把谢初曦往地毯上一压，手掌垫在他脑后，一边凑过去亲他。

        贺寿仪仗队陆续上了几艘大船，皇帝上的船自然是最大最豪华的，苏怀鹤将他安排在二层，走进去便能看出来一应家都是心准备的，任何一样东西拿到市面上都能卖出天价，就连地上铺的，都是番传过来的名贵地毯。

        这段私情便延续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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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讨要东西，又怎会不给？何况苏怀鹤一颗心都酥了，便是谢初曦此刻要他的颅，他可能都会抽了刀往自己脖子上抹。他连连点，谢初曦满意地笑：“朕也不白要你的，拿朕的汗巾子同你的换。”

        他的位置就设在谢初曦的下首，两人第一眼见到，便都怔了怔，苏怀鹤更是立即觉得脸红心不止。旁人战战兢兢地不敢直面皇帝的容颜，他却总忍不住去看，看着看着便有些痴，一个不慎，连贴帕子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