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是喜欢。”

喜欢？”

        沈闭上眼稳住心神，再睁眼看向沈谌：“以前恨，现在不恨。”

        “我看你现在没什么不敢的，”沈谌翻开沈的手，拿起一块香梅糕放入他掌心，“方才不是还怂恿我篡位?”

        沈谌仔细观察沈的神色，见他并未作假，松开手将他揽入怀中，低声问：“为何不恨了？”

        沈恍然大悟，沈谌生凉薄，能令他有所顾忌的大概也只有太后。

        不过沈虽然盼着皇帝早死，却也不十分心急，有沈谌的庇护，皇帝不可能再像前世那样对他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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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拿起点心闻着清甜的香气：“那位子本就该是叔父的。”

        沈谌又笑了：“那是你父亲，阿。”

        沈谌挑起沈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可我强迫你，你不恨我？”

        沈谌点点：“这倒是真的。”

        沈听出沈谌话中威胁之意，上直子：“没有，不敢。”

        沈谌咬牙：“那就老实点。”

        沈听得出沈谌话中之意，不由垂下眼眸避开沈谌的目光，他心如鼓，轻声问：“那叔父何不取而代之？”

        说着扯开沈的衣襟，低在绵白的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沈记得前世太后死得很早，似是得知沈谌突然离世之后悲伤过度而逝，今生沈不会给沈谌下毒，太后朗，若无意外应该会长寿，沈谌还不知要等到何时。

        沈谌挑眉：“几日没你，难受了？”

        沈抬看了沈谌一眼：“我无父无母只有叔父，如此可怜，叔父应该更疼我。”

        沈谌拿起沈另一只手按向自己下，促：“快些，我也饿了。”

        沈低整理敞开的衣襟，闷闷：“是。”

        沈双手握于膝上，低着紧张地：“我是叔父养大的。”

        沈谌剑眉凤目，生得十分俊美，他脸上常挂着浅笑，看起来温和儒雅，十分可亲。但自从在沈面前出真面目，沈谌就不再伪装自己，他的眼冷漠锐利，此刻正利剑一般刺向沈，令沈浑战栗心生畏惧。

        沈生病之前两人几乎夜夜交欢，沈自然明白沈谌之意，他眨眨眼，吞下最后一口香梅糕，用茶水漱过口便掀开沈谌的衣袍俯下去。

        沈这话实在有失公允，皇帝是先帝嫡长子，理应继承大统，沈谌虽也为嫡子，但只要兄长在世，皇位便与他无关。

        沈谌抓住沈的手，用力握紧：“还敢对我不满？”

        沈觉得很冤，明明是沈谌心思不纯，他本没想勾引沈谌。

        沈谌角一挑，出冰冷的笑：“那就尽情享用，皇帝有的，只要我想要便可得到。”

        沈谌倒是想疼沈，憋了七日，火一点就着。

        “啊……”沈谌子轻颤，握住住沈谌的手，“今……今日不可，我来月事了，叔父。”

        沈靠着沈谌：“这世上无人比叔父待我更好。”

        沈谌却没有反驳沈，只：“太后还在，我不想伤她的心。”

        沈一边思索一边小口品尝着香梅糕，齿间也染上梅子的清香。沈谌无所事事，盯着沈开合的看了一会儿，本已平息的望渐渐又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