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殇此时让我为他脱衣,我脑海中立刻浮现第一次见他luoshen时的样子,记忆纷至沓来,令我一瞬恍惚。
他见我不动,以为我迟疑,便牵引我手,一步步为他拉开衣领,又解开他腰带,褪下他长ku,直至将他全shen上下衣物尽除。他又将我腰tun间堆叠的衣物抽出丢在地上,我与他终于luo呈相对,在一方幂篱围裹之中。
我看不见他的样子,只能伸手去摸,恰好碰到他腹bu,那里肌肉强健隆起,块块bi垒分明,似蕴han着无穷的力量,我chu2碰的一瞬,便紧紧绷起,变得更加坚ying。
我看不见,但我想着曾经见过的他的样子,小腹顿时涌过一阵热liu,连指腹都开始酥麻起来。
我轻笑一声,淫xing完全被挑起,微微侧shen抬起左tun,向前贴住他kuabu,若有似无的挨蹭他shen下阳gen,摇晃腰肢缓缓摩ca。只是蹭了两下而已,那巨物就迅速充血胀起,ying戳戳地抵在我大tui内侧。我手指下hua,摸索着握上那巨物,拇指状似无意地hua过伞状ding端,不出所料听到一声闷哼。
燕无殇捉住我手,故意问我,“思舟,你在zuo什么?”
我笑,倾shen贴住他耳,朝他那chu1缓缓吐气,“……我在你shen上点火,燕无殇,我要榨干你。”
我很久没有直接叫过他的名字,他听后一愣,没有生气,随即低低笑了一声,dao:“哦?榨干我,叶思舟,你zuo得到么?”
“要赌吗?”我突然起了兴致,胜负yu都被他勾了起来,越发淫dang地摇晃起腰肢,想要诱惑他,即使他觉得我sao浪淫贱也没有关系。
他shen下越发昂扬,ying得几乎要刺穿我的pi肤,阴jing2的冠tou鼓胀饱满,开始有xianye满溢而出,沾染到我shen上,留下shi漉漉的水痕。我知他xingyu已nong1,便仰shen张开双tui更向前贴去,拿shixuehua过他鼠蹊,脚尖勾着他尾椎骨打圈,为他shenti再添一把火。
他果然难耐,声音都开始嘶哑,像被砂纸磨过一般,问我,“要怎么赌?”
我想了想:“今天我俩好好玩,看最后谁先向谁求饶。”
他似乎对我的用词颇为诧异,微微愣了下,重复dao:“……求饶?”
燕无殇一shen铁骨,从无败绩,估计zuo什么都未想过“求饶”二字,如今骤然听我这样提起,竟有些难以反应,不过他很快调整过来,点toudao:“也好,就看你能玩出个什么花样。”
我见他同意,趁势又dao:“既是打赌,便要有赌注,师兄要拿什么zuo赌注?”
燕无殇颇为认真地思索了一下,从地上的乾坤袋中取出一块儿乌黑晶亮的石tou,放我面前:“这是六万年的石jing1,我从云浮秘境得来,本打算zuo寿辰之礼送给师尊,今日就拿来zuo赌注吧。”
古卷有载,云浮秘境悬于天之尽tou,为上古真神居住之所,缥缈难寻,其中奇花异草,不胜枚举,灵脉仙石,俯拾皆是。燕无殇手中的石jing1竟是从云浮秘境得到,当真是举世无双的宝物。
我小心地摸了摸那块儿石jing1,chu2感冰凉坚ying,灵气斐然,想着若用它锻出一把匕首来,倒是实用得很,便dao:“师兄真是好大的手笔,竟舍得拿出这么好的宝贝,若是教我得了,不会觉得浪费么?”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还真怕他会反悔,又赶紧dao:“君无戏言哦,若是输了,宝贝就是我的了。”
燕无殇丝毫不心疼,用指腹摩挲我chun角:“若是给你,便不算浪费,只是――”他又低笑了一声,不知为何我竟听出了些得意之色,“既是赌注,就怕你没有本事得。”
我见他小瞧我,有些生气,伸手握上他尘gen,想要他尝尝我的厉害。
他却抓住我手,叫我先别动,又问我:“我的赌注有了,你的是什么呢?”
这可难倒我,我伶仃一shen,拿不出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东西,此时也只能摊开双手,厚着脸pi说:“师兄要是看上我shen上什么东西,便尽guan拿去吧。”
我全shen赤luo,寸缕未着,明显是在耍赖pi。
燕无殇没有说话,我以为他也被难住,但过了一会儿,他却拿指尖点了点我xiong口,一下一下直戳我的心脉,只听他一字一句dao:“叶思舟,若我赢了,便给我一滴你的心tou血,我要你zuo我的契nu。”
他说得很慢,却是不容质疑的样子,仿佛已是胜券在握,我听他这样说,吓得旖旎情思瞬时褪得干干净净。
我只不过是要玩玩而已,没想到燕无殇这么狠,竟要我作他的契nu。
契nu者,为契主cao2纵之nu隶也,以心tou血为引,依附契主而活,为最下品之炉鼎。为契nu者,shen为契主所控,对契主将生畏惧心,依赖心,顺从心。无自由,无尊严,不得违背契主心意,不得私与他人相交,更不得背弃主上,行逆乱之事。若违上述三律,则会受心血倒liu,经脉逆乱之苦,甚至会有xing命之忧。
燕无殇nie了nie我的脸颊,像是在玩弄一只小动物,诱哄似的说:“zuo我的契nu,我与你行双修之术,你我便能共享灵脉,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待你……”
“……思舟,”他又极温柔地叫我,han着我的上chun轻柔yunxi,吞尽我口中唾ye,还尤嫌不够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