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隐若现，若即若离，”他一边喃喃，一边猛地揭开幂篱最外围的那层罗纱，毫无预兆地将上半挤进了这片狭小的天地之中。我被吓得向后一仰，他立刻抚上我后背，将我与他挨得我极近，他几乎贴在我脸上，呼出的热气就在我耳边，轻出声，“思舟，你在这里，谁也看不到你，你是我一个人的……”

        绵绵低语，似在吐旖旎情衷，每一个字落在我耳中，却让我遍生寒，我荒凉的想，也许我只是燕无殇的另一个幽夜光杯，一个不能被别人染指的东西罢了。

        他开始脱我衣物，手指在袍带上轻轻一拉，我上的黑袍便落肩，堆至腰间。他抬起我手臂架在他肩上，双手握住我腰，埋首在我腹又凶又狠地舐。

        小腹开始微微发热，酥麻感从深蒸腾而起，我鼻尖抽动，又闻到了那若有似无的骨血淫香。那味挑动着我的情，让我神志模糊，更让伏动在我上的男人，化沉的野兽，动作越发激狂。

        我突然笑了一下，是在嘲笑我自己，我是傻了，之前竟想着要让燕无殇喜欢上自己，为什么要费那个力气呢，我是个魅魔啊，剑修绝不会爱上魅魔，在他们的眼中，魅魔天生是污浊低贱之物，他们可以和魅魔交合，因为他们只当魅魔是的工罢了。

        即使被种了摄魂之术，燕无殇还是这样想我，看来他是真的很厌恶我。

        但万幸我是一个魅魔，燕无殇不会喜欢我，但他会喜欢我的，只要他沉溺于此，那便够了。其实这样也很公平，仙魔对立至此，此后我亦有漫漫长路，早无真心可以交付，又何必要他予我真心呢？

        想通此，我忽略心中的失落和隐痛，倒也松了一口气，减少了些利用燕无殇的愧疚，也不再想以后万一燕无殇清醒了该怎么办，只是觉得，应当好好把握现下每一次提升灵力的机会。

        燕无殇在吻我珠，他宽大面重重过那细小之，在口中反复碾磨挤压，引起一阵极为舒爽的战栗抽搐。我紧了紧攀在他肩上的手臂，不再避退躲闪，主动将膛向上去，将更多肉送进他口中。

        燕无殇却停住了动作，嘴离开我膛，不知是在看我还是怎的。我有些难耐，沾满了口水的肉接到凉凉的空气，微微瑟缩发抖，明显还没有尝够男人的爱抚，便不由自主又向上了。但我找不准方向，只是仿佛碰到了燕无殇的侧脸，我示意他帮我，他还是不动，我便只能循着记忆，稍稍移动，想将首放入他中。

        “师兄，我，哈……”肌肤摩带来细密的战栗，我不住，腰都绷出一条极紧的弧线，难耐地寻找着他温热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