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机缘，能知他是谁，便好了。

        “先带你去山泉沐浴，之后，你想去哪里？”他竟开口问我意见。

        我开口，手指抚上他脸颊，想采取迂回战术，“师兄，你去哪里，阿舟便跟你去哪里，刚刚师兄那样对待我，我心里欢喜，阿舟好喜欢师兄，也好想看看师兄，这么多年了，不知师兄变了样子没有？”

        虽然是第二次，但依然了很多很久。

        我摸索着抓住他袖角，他看我行动不便还拉住了我的手。锟铻剑在法诀的作用下放大数倍，他揽起我腰了上去，我站不稳，他便紧紧将我搂在怀中。

        他又是沉默，这一次似乎更久，我已不期望他答应，却在几乎放弃的时候听到他回答。

        听罢这话，燕无殇沉默不语，我等了好久，心里越来越凉，正想说点什么别的，燕无殇却突然碰了碰我眼睛，不回答我，却提起陈年旧事，“当年刺瞎你双眼，你，还恨不恨我？”

        但我也不能说我恨他，如今我依旧势弱，还需借他之力增进修为。然而说不恨又太过虚伪，我只能低下，稍稍与他拉开距离，淡淡：“师兄提起往事，我只是心痛。”

        听我婉转呻，燕无殇突然低咒了一声，将我脸颊死死按在间，我用余光瞥见，那巨物终于开始一一，然后关大开，浊激而出。

        我转不小心蹭到了一点白浊，燕无殇拿指尖帮我抹掉，惋惜似的：“都洒在了外面，岂不是浪费了，”他又略一思索，声色平稳问我：“下次若到嘴里，是否有用？”

        此时他虽又恢复平日里冰冷姿态，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心情不错，应是将这要求说出的好时机。

        我没有骗他，所谓哀莫大于心死，我从他上领教得彻底。

        我被这话呛了一下，简直不敢想象他如何能面不改色地问得出，只能糊其辞，“只要是进入到之中，大抵，大抵都是有用的。”

        “师兄……啊……你好大，阿舟受不了了……”

        如此十来下之后，我被他得想要干呕，便吐出了那，换手上去抚弄。

        我跪坐在他脚边，抵在他，一边用手，一边时不时用口他，方便动作，如此又弄了几十下，他还不，我便有些委屈：“师兄，你还不吗，思舟好累啊。”

        燕无殇却不再问，锟铻剑好像转了个方向，冰梅的香气逐渐郁，我听到咔嚓一声脆响，一枝梅花被放入我怀中。

        燕无殇不多说，只是对锟铻剑：“向南行。”

        ……

        我不语，其实我是想的，但我不想燕无殇帮我折。

        “呜，师兄……”我顺他意，张口发出淋淋的声音，“阿舟好想要……你快给我吧……”

        自然是恨的，我与他之间仇恨太大，不只是一双眼睛。

        “我……”我眨了眨眼睛，然而那有黑布覆盖，他并不能看见。我心中一直想让他帮我把眼睛治好，但又害怕他忌惮我魔眼祸人，迟迟不知如何开口。

        他声色压抑，但我知晓他意思。

        燕无殇似乎也是难耐，他上汗水黏在我脸上，越来越多，然后突然抚上我后颈，了那里肉，又了我嘴角，：“思舟，你叫出来，我想听你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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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锟铻剑慢慢升空，我感到脚下渐有疾风回旋，葬魂渊内的浊息开始变淡，仅仅是一瞬而已，便有风扶过我面颊，柔煦轻，夹杂着淡淡的冰梅香。

        我是即将丧失一切的囚徒，还妄想得一只红梅相伴，众人皆是奚落嘲笑，但那人却帮我，我向他谢，他不说话，我想，他定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这是极北之地特有的花朵，长在葬魂渊外陡峭的崖上，枝丫糙虬结，花朵却柔俏丽，有着醉人的芬芳。我入狱之时曾央求押送的兵士为我摘上一朵，众人皆是不理，但终有一人好心，见我可怜，便折一枝梅花放我怀中。

似乎是在唤我的名。

        “好，我带你去治眼睛。”

        燕无殇淡淡嗯了一声，算是了解。他这次气息平复得很快，只是稍作调试，便不复刚刚情姿态。他解下外袍披在我上，左手动法诀，祭出锟铻剑，转对我：“你跟着我，我带你出葬魂渊。”

        “想要一只梅花吗？”燕无殇突然问我，打断我思绪，我有些惊讶，想着自己只是心念一转而已，并未作何表示，不知他如何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