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响起那时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不信，叶思舟，你莫要骗我。”和现在这句一摸一样。

        凛冬极寒，我跪在山门前，双膝血肉模糊，燕无殇站在离我很远的地方，眉眼低垂，容色淡淡，只是轻轻一挥手，锟铻剑便如吐信的巨蛇一般向我袭来，那剑尖剜入我腹中，一瞬间便震碎了我历经千辛万苦才凝结而成的内丹。

        耳边尽是奚落之语，围观的人笑我骂我：“卑劣的魔物，不知廉耻的畜生，竟为抢夺灵力作出残害同门之事，真是可恨至极！”

        内丹被生生震碎的痛楚让我几近昏厥，我不顾伤口，膝行着向前爬去，只为离门内那抹玄色的影更近一些，热血于雪上，在后拖出一艳色的长痕。

        我拼尽全的力气嘶哑出声，“师兄！我没有骗你……你相信我，我没有害过任何人！”

        然无人予我以回应，只有周之人的叫嚣。

        “吧！恶毒的魔物！”

        “叶思舟残害同门，其罪当诛，真不知昭明君怎么想的，竟不杀他，只是将他逐出宗门……”

        “嘻嘻，你不知么，这小子真是一只魅魔啊，没准是他诱惑了昭明君，为自己求得了一条生路吧！”

        “慎言！这种话你也敢乱说，不怕昭明君听到么……”

        污言秽语萦绕于耳，燕无殇却转走了，看都不看我，周围的人掷出剑气砍我脊背，我终是力不支，昏死在山上。

        往事历历在目，这句话开启了我内心深最恐惧的记忆，我突然打了一个寒颤，疯了般地将手伸到下随便抠挖了两下，然后抬到燕无殇鼻端，急声：“师兄，我没有骗你，你相信我啊。”

        “是甜的啊……不信你闻，”我怕他不信，急得要哭出来。

        静默了半晌，在我以为已经得不到他回应的时候，燕无殇却突然低靠近我指尖深一口气，那气息又沉又重，我几乎听到了他腔震动的声音。

        “……甜的，”他幽幽开口，突然一下子咬住我手指，大手狠狠将我按在他腹上，快速弄起来。这姿势让那物进入得很深，让我有种要被刺穿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