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沉睡,天亮时家中已经没了男人的shen影,叶真撑起shen,清醒后shen上疼的快要散架,chu2目便是乱糟糟散了一地的浴袍、相框和手机,半shen镜中映出luolou的xiong口上残留的吻痕,无一不在醒着他,自己昨夜又一次被程嘉言jian了个透。
他简直无法抑制心底涌出的绝望,木然捡起被扔在床尾的手机,亮起的屏幕上兀自tiao出林诚的未接电话和过多的消息。
扫了一眼,怔忡良久,最终关掉手机,沉默地自欺欺人,宁可躲在feng隙中进退维谷也不愿坦然面对。
叶真走进浴室清洗,程嘉言在床上的xing癖实在让他难堪,每次都恶趣味地埋进最深chu1,恨不得将他下面she1满。han着那些东西过一整夜,tuigen和肉xue中残留的jing1斑早已经凝固,温热的水liu淋上红痕斑驳的肌肤,又唤起新一轮的战栗,直到那些淫靡的白浊彻底消失,才换上一shen干净的衣服去了公司。
他想息事宁人,在林诚回来之前都用伪装出来的麻木与粉饰太平,却没想到程嘉言并没有放过他的善心。
得到甜tou的男人自然不肯只把nai糖tianrun,而是更青睐巧取豪夺,这般专横惯了的人想要的从来就是独吞。所以程嘉言势在必得,要把自己偏爱的han在嘴里随意品尝才尽兴,至于那糖块儿本shen更无须担心,在shirun与炽热中自己就会rong化的。
林诚向往金钱与地位,程嘉言贪图征服的快感,于是在这段各怀鬼胎的三角关系中,只有叶真成了牺牲品。
周五下午是休日前最难熬的时间点,前台的漂亮接待站了大半天,乏得昏昏yu睡,乍一见到程嘉言的shen影还有些不敢置信,她想问程嘉言有没有预约,却又担心惹他不高兴会耽误正经生意,只好干笑着立在原地,直到男人径自走进叶真的办公室,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殊不知,他的渎职更将叶真推向了地狱。
叶真专用的办公区用单层玻璃与外面隔开,从进门开始就铺了地毯,厚重的质地完美遮掩靠近的脚步声。
程嘉言开门的动作很轻,甚至故意放缓了步子,入是叶真正对着电脑调整数据,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设计稿放在右手边,专注时一副拒人千里的疏离神态,认真的侧脸与躺在自己shen下liu泪时脏兮兮的模样截然不同——
这人白天端庄ti面,shen居高位,穿漂亮昂贵的西装,可是到了晚上又会臣服在自己shen下乖乖挨cao1,一脸淫态,哭红了眼承受自己下liu的爱语和狎昵。
忽然的膨胀感让男人沉默地笑起来,他心底一瞬间充盈着被满足的恶癖,蜷起两gen手指在桌上一敲,叶真抬tou,正好对上程嘉言饶有兴趣勾起的嘴角。
“真真。”
称呼异常亲密,听得叶真忍不住皱起眉tou,他神色冷漠,甚至连正眼都不想瞧来人,显然不想跟程嘉言多zuo纠缠。
“啧,怎么这么不热情。”
程嘉言的回答像无赖,走近叶真shen边俯下shen子,柔声dao:“我这么想你,你就对我这样啊?跟我上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真是无情。”
“……”叶真一愣,像被踩中痛点,忽地有些失态,“gun出去!”
他不声张不代表原谅,叶真仗着这是在自家公司,按下内线就要叫保安,不料男人早有打算,立ma反客为主地压住他的手腕,威胁dao:“宝贝,真把人叫来,你肯定会更后悔的。”
他nie上叶真的下巴,手上用力,迫使人抬tou,叶真皱着眉自下而上看他,眼神han着愤怒勾勾缠缠,与程嘉言对视又错过。
可他越倔强,就越激起程嘉言征服的兴致。
他俯shen吻上叶真的chun,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与他纠缠,另一只手探下去rou皱干净整洁的衬衫,不给叶真留一丝反抗的余地。
“唔……你、放开!”
chunshe2被yun着又xi又tian,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儿,叶真大张着嘴巴,红艳艳的she2尖被han出啧啧的声音,涎ye吞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