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肆知，莫萧喊他全名时，一般是生气了，只是他眼中还着笑意，让人看不出心情。莫萧一只手抚上程肆半边脸颊，他的手生得细，狎昵地玩弄着程肆的耳垂。

        莫萧还是眼角带笑，只是眸子沉了深色，他的手指伸进程肆口，住了那条厚。“下次还敢么？”莫萧俯下去了程肆嘴角的血迹，铁锈的味在他口中蔓延，也激起了情的因子。

        程肆想过他怎么把莫萧哭，把他干得血干到屁眼都兜不住，却没有想过莫萧会解开药物和缚神索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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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莫萧按在床上。

        是的，程肆喜欢莫萧，从他把自己从燃烧的房屋底下救出开始，他便爱上了这个无情无的男人。

        程肆分开莫萧的双，出对方的后，他用糙的手指混了自己的唾随便扩张了几下，看着莫萧皱眉他就高兴，要是莫萧呼痛他更是开心，他恨这个男人，更恨他夺走了自己的真心，而今天，他终于能占有莫萧，在这人上刻下自己的烙印。

        莫萧被程肆按到在床上，他还是一幅清冷的模样，散开的青丝铺在下，美得像月下的妖。程肆的记忆又回到脑中，这人就是这样，不任何感情地杀死了他的父母，他的妹妹，又杀死了他的爱人。然后用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欺骗自己这么多年。

        莫萧了手腕，那些绳索在他上留下过深的红痕。程肆手下发力，便要朝莫萧天灵盖袭来，却被人拦下锁在一旁的床上。

        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的结果也还不错。

        “程肆，拿你从我这学到的那点小玩意来对付我，嗯？”

        他起腰，作势一脑进去。

        莫萧看着下养子倔强的模样，慢慢扯开了对方的衣物。

        就算程肆再怎么恨莫萧，也不得不承认，莫萧是个美人，从曾经把江湖搅得天翻地覆，到如今年过四旬，岁月几乎没有在他上留下痕迹，这是个被上天幸的男人，拥有着被珠华照耀的美貌。

        现在的情形变成了莫萧赤跪坐在程肆上，程肆双手被捆一幅任人宰割的模样。

        所以程肆在看见莫萧的时还是愣了一下。

        “你还真是虫上脑了…”这是自程肆进屋以来莫萧说的第一句话。他的话中带着无可奈何的笑意，程肆甚至听出了那么一点溺，他心一惊，眼前一黑，似乎天地翻了一翻。

程肆的眼神在月光洒满的屋中亮得惊人，他的嘴角，脖子，敞开的口，都微微沁了酒香。程肆的嘴被高度的酒泡得微，莫萧暗暗皱了眉，程肆的侵略意识过于明显，也许是酒劲冲了，程肆上前径直撕开了莫萧上唯一的外披。

        程肆偏着，他紧皱着眉，没有看莫萧，也没有回答。莫萧心下了然，他早知程肆是这么个格，能隐忍，在知自己是他灭门的仇人后还是收了爪牙乖乖在自己边待了那么久。但这样的他过于无趣，所以他还要除掉程肆心爱的女人，他想看看这猛兽何时才会反抗。

        但这次程肆的行为还是让他失望了。莫萧本以为程肆的报复会更加强，他甚至想过程肆将如何亲手杀死自己。

        那是洁白无暇的躯，和程肆满是伤痕的肉不同，似乎在勾引他人去烙上专属的痕迹。

        莫萧突然一巴掌打过去，程肆耳边响起了嗡嗡的耳鸣声，他咳了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