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长看着他笑。

        被商秋长当面问，顾棣棠反倒感觉一子勇气都消散了，嗫嚅着嘴，窘迫地笑了笑，垂下眼眸：“说什么勾引，也太高看我了，也不过是逗你一乐罢了。”

        “我若是应了你，你接下来准备怎么说？”商秋长微笑。

        顾棣棠微微了，倚着商秋长下的台座，将靠在商秋长膝上，仰看去：“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有没有什么窍门，能够加快六金铃的修行。”

        “六金铃是磨练你们的心智，让你们不会因为快感太强烈而损耗神，是必不可少的修行，一点也不能虎。”商秋长淡淡说。

        “那我知了。”顾棣棠点了点，能得到这个消息，也能坚定他好好住六金铃的折磨的信心。

        他作势要起，却只动了一下，又躺回到商秋长怀里，仰问：“商长，你说，我们现在炼的这个，叫人鼎心炉，是帮助你修行的，那，对你来说，我们鼎炉，只是用来修行么？”

        商秋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顾棣棠先是紧张，随后却在商秋长的笑意里渐渐放松下来，他将手放在商秋长上，轻轻抚摸，明明那物就在眼前，他却不敢越雷池一步，反倒将自己弄得心神动摇，呼急促，短里的雄都了起来，支起一个不知羞涩的帐篷。

        “我跟你说过五鼓七弦，你还记得么？”商秋长低声问他。

        “我记得，你说人上有五鼓七弦，轻拢慢捻抹复挑……”顾棣棠说到一半，就羞到不行，文化人的玩意儿，怎么比直白的话还羞人。

        “若只是为了辅助修行，人鼎炉，不过一进一出就够了，你是男子，进在后面，出在前面，你明白么？”商秋长说。

        顾棣棠脸色发红，点了点，上到底哪里进，哪里出，他还是知的。

        “其余的地方……”商秋长将手轻轻放在顾棣棠眉上，白皙的手指沿着顾棣棠的剑眉轻轻往下描画，“可有可无，不过是锦上添花的情趣而已。”

        他的手指落在了顾棣棠角，手指轻轻描摹顾棣棠的线：“双齿是排玉鼓，尖是幽声弦，这里，便是可有可无的地方。”

        顾棣棠缓缓分开双，呼灼热，他哑着嗓子问：“那，你想有，还是无？”

        商秋长只是微笑，手指往上缩起，不想，顾棣棠伸出手，将他的手一把抓住。从顾棣棠的角度看去，商秋长垂眉低目，眸洒清辉，似笑非笑，好似高在天上的明月，离他这坐在泥尘里的子，隔了有千重云霭。

        他握着商秋长的手，声音直颤：“这鼓怎么敲，这弦怎么弹，你教我，我一定好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