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喜欢，太喜欢这种色情了。

        季凛用告白般的语气赞美他是多么好的一个婊子，多么好色，多么不容易满足，多渴望得到他的一切，多柔，多慷慨，多甜蜜，多下贱淫。瑞香浑发抖，望却无休无止。他接吻，他被插进咙，被轻轻尖，被宽大的手掌包裹搓整个下，可他还是觉得饥渴万分。

        瑞香终于在瓷砖上跪下来，蹭着季凛的大请求他允许自己，请求他在自己口交的过程中录个视频，要……要一直这样赞美他。

        季凛答应了。

        他已经开始熟悉口中的热量与重量，但刚开始他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全心地沉浸在把口中之物唤醒的过程。季凛的手指插进他松弛耷拉下来的尾中，轻柔和缓地引导他，深入，打开，吃进去更多。

        瑞香抱着男人的大，依偎，厮磨，尖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上摩，同时尽自己所能展示这段日子学到的技巧，逐渐变得更努力。他的嘴那么小，那么热，那么紧，口腔和咙柔顺又……

        这完全不应该，但季凛在捧着他的脸，凝视着镜里那沉迷的，泛红的，睫颤抖，全情投入的脸，觉得又陌生，又全然引起自己的火。

        本来，这应该是他保护的对象，他纯洁之爱的对象，一个天真，柔，脆弱，在他心里永远没有别，也不应该有引力的人，可转瞬之间，就成了他望的所有归属，世界天翻地覆。

        或许冥冥之中，这才是真正正确的方式。

        季凛满了瑞香嘴巴的那东西几乎是立刻就抽搐起来，瑞香有些犹豫到底是吐出来还是更深入，来不及选择它就而出。厚的和强烈的望，一起在他里炸裂。

        瑞香呜咽着，发狂般死死抓住了男人的大，把自己更紧地往他上挤压，像个挂件一样，吞掉了所有，接纳了所有望，直到两个人都平复下来。

        他们没有进浴缸，而是一起进入了相对狭小的淋浴间，热水劈盖脸而下，瑞香轻声呓语：“天啊，哥哥……我真的不知我竟然会这样，我会这么想要你，恨不得一直，一直着你，或者被你这样那样……想尽办法地玩弄……我好爱你，我真的爱你，可是我不知爱可以这样下，淫，可以让我……”

        季凛在水中替他洗澡，断断续续地吻他，温柔，包容，又带着持久的热烈，回应他的每句话：“我也是，我也爱你，我的宝贝，我的天使，我的……”

        洗完澡，夜色已经笼罩了窗外，瑞香被抱回床上，躺在没有玩的那一边。他们在浴室里又了一次，因为来不及拿安全套，季凛在了他又洗干净。他喜欢包办瑞香的一切，把他洗干净，弄脏，洗干净，干，还帮他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