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无法逃脱。
孟月清很快脱掉衣服,坐在这赤着的囚犯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脸,笑着说:“分开
。”
牧野英夫悲愤凄凉地望着他,绷紧肌肉,分开了自己的两条短,虽然下肢已经失去,然而大
仍然能动,经常就要被迫服从这令人屈辱的命令。
孟月白看到这样的场面,曾经笑着夸赞说“很听话”,牧野英夫羞愤交加,自己不服从又能怎么样呢?对方可以用强力来掰开自己的,虽然双
是比手要有力的,但是自己失去了小
,力量就减少了一半,竟然无法抗拒了,而且因为这样的反抗,会激发施暴者更大的兽
,让自己遭受更多的折磨,于是牧野英夫经过慎重的考虑,终于决定按照对方的要求去
。
孟月清“啧啧”了两声,仔细欣赏他下面的景色,笑:“很是优美呢,紫红色的山峰,黑色的树林,峡谷之中有一个深邃的山
,很优美的山水画。”
牧野英夫脸上涨得通红,烦恼地瞪着他,暗为什么要说这么多的话?你不过是要强暴,那么直接
你的事便好,我的
,不是给你当
景物图来欣赏的。
孟月清这时转为情脉脉,对他很温存地说:“方才爱君很感觉忧伤呢,让我来为爱君填补空虚吧。”
然后将油脂涂抹在下面,便进入了牧野英夫的。
牧野英夫登时一阵抽搐呜咽,不,我的空虚不需要这样来填充,我的空
也不需要这样来填满,虽然方才说让你不如直接强暴,但那只是愤激的语言,不是自己真心想往,我最需要的是你什么都不要
,更何况方才只是心中在说,你
本没有听到呢!
孟月清埋努力“填充”着牧野英夫,牧野英夫只觉得自己下面的那个肉
给这恶棍填得满满的,仿佛填满了泥土的坟墓,牧野英夫紧皱眉
,躺在那里不住地哽咽着,
里面饱胀得很,而且一阵阵地在发热。
不得不说,孟月清有了变化,起初强暴自己的时候,虽然不到暴的程度,但总是很蛮横,如今的孟月清,如同妖艳的鬼怪,面对自己的时候,有一种令人悚然的诡异甜腻,每一次插入,都表现得情意绵绵,让自己感到愈发的恐怖,这个人是在腐蚀诱惑自己,想让自己甘心情愿成为祭品。
就在这时,孟月白推门进来,看到房间里的场景,噗嗤一笑:“这样的雨天,确实应该一点愉快的事情,才能提振
神。”
孟月清转笑
:“月白,你先坐,过一会儿我们一起喝茶。”
孟月白随意地点了点,坐在一旁,将手里的书放在桌面:“徐志摩的诗集,刚刚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