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庆岁仰面朝天躺在那里,因为上肢是绑缚着的,所以他此时算不上是跌了个四仰八叉,只是两条如同摔裂开的瓜,大大地分开了,这个时候,如同苗庆岁所预想,一只阴
蠕蠕地动着,向他的
门里钻了进去,那一只大黄鳝破开了瓜
,要进来吃瓜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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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现在就是这样,满都是
的印子,一个窝一个窝的,虽然倒是不像暴雨打在
上那样疼,
蛮柔韧的,然而在苗庆岁心中,自己的
肉都碎成一块一块,每一个碎块上面都戳了一个眼,好像千眼怪一样,轮廓已经有了,就只差点睛,明明是自己沉重的
躯在这一片蘑菇林上
过,可是苗庆岁却感到,好像有一辆重型卡车在自己
上碾过一样,把自己的骨
都要压碎了,苗庆岁
心痛楚得,就好像
过一场钉板。
苗庆岁吼叫着,在地上翻来去,然而那只阴
却无论如何都甩不脱,一路紧跟着他,到后来竟然在苗庆岁
上缠了几圈,苗庆岁两条大
之间夹着一段阴
,两条小
给那长度诡异的阴
绕了两圈,松松地缠绕着,好像一团乱麻,苗庆岁愤恨得连连蹬
,总算把那东西蹬掉了,两条
解脱出来,然而那一段夹在
间的阴
,却仍然动来动去不住地磨着。
不过此时苗庆岁也顾不得多想这些,内的进出实在太难捱了,磨得太热了,自己的直
发烧,
发抖,苗庆岁放声惨叫起来,凄厉的叫声在石室内回
,四面八方隐隐地传来回声,“啊啊啊啊!”
这个时候他再低看自己
上,恍惚之中好像坑坑洼洼,都是因为一路在阴
丛中
来
去,在
上压出的印痕,苗庆岁登时一张脸火烧火燎,仰天叫嚎了起来,简直好像暴雨打在沙滩上啊,偏偏自己的
肤又是黄沙色,此时这个样子,就是豆大的雨点在沙滩上击打出一个个小坑窝,还相当密集的,成矩阵排列。
而且到现在还没结束,自己此时依然躺在这肉钉板上,还有一只大肉钉正插在自己的里,狠狠地钉着自己,苗庆岁实在承受不住下
的折磨,撑在地面的手肘力量一松,整个上半
都栽在了地上,发出“扑通”一声响,恍惚间旁边的那些蘑菇
仿佛都给震得有点晃动,不过也可能它们是兴奋不已吧,苗庆岁总觉得它们一个个都跃跃
试,巴不得下一次就轮到自己上场。
于是深夜之中,那鬼东西就进来了,当然是很便利呐,自己的两条大大张开着,就好像早上蹲
桶一样,把那
口也打开了,清早的时候,本来是为了方便那里面的东西出来,然而这种时候,却正方便那可恶的东西进来,于是它就钻了这个空子,很是顺溜地就插了进来,之后一个接着一个,都不怎样费劲,自己虽然后面一直竭力挣扎,然而可惜慌乱之中就没有注意夹
,两条
乱蹬,自然就带来了空隙,所以纵然反抗得虽然厉害,却并没有造成多少麻烦。
现在想一想,魔物强迫自己交,确实是需要自己分开
的,之前的两次,第一次是用绳索强制自己的
张开一个角度,呈一个直角固定在那里,第二次就是昨天半夜,自己摊开四肢睡在床上,苗庆岁晓得自己的睡姿说不上是雅还是不雅,但确实算得上豪放,只要是在一个舒服的地方,总是要打开手脚,呈一个“大”字型,昨天晚上也是这样,因为实在疲倦了,那一张大床又很柔
舒适,所以他不由得便要按照以往的习惯,大大地舒展开四肢,让
得到最大的放松。
想到这里,苗庆岁发现,自己的错漏太多了,然而又怎能怪自己呢?自己驱魔的经验虽然丰富,这种遭遇经历的实在很少,从前哪里想到会有这种事?所以自然有很多考虑不到的地方,此时自己算是在斗争中学习吧,好像有了一些心得会,不过这种事,还是不要再继续的好,自己真的不想成为一个“防
侵专家”,那实在相当危险。
懊丧恐慌之中,苗庆岁忽然间想到,自己方才有一个大大的漏,就是当自己摔在地上时,两条
无意识地分开了,这就给了魔物可乘之机,很是方便地就扎了进来,下一次自己如果能够提前警戒,就要先将两条
紧紧地并拢,这样总归会给魔物造成不便。
,苗庆岁躺在地上,成排阴在他
下歪倒,苗庆岁瞬间便感到,真是“万箭攒心”啊,怕什么来什么,当初最恐慌的就是这种情况,如今果然是这样,那些阴
戳着自己,一个个都好像要在自己
上钻出窟窿来,巴不得自己满
是
,给它们进入,想到自己浑
上下都开了
门,里面通向直
,苗庆岁简直感到自己都成为魔物,好像科学怪人意外的创造物,而这里的魔物就是弗兰肯斯坦,自己的缔造者。
苗庆岁在地上来
去,不住地挣扎,他拼命地蹬着
,仿佛要将那卡在自己
里的东西踹断一样,然而却碰不到那邪恶的黑丝
,只能大瞪着两只眼睛,感受到那东西在自己
内越钻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