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环套住的脚踝,他重吻着那张隔了许多年依旧盈满心神的面颊,齿轻咬着兄长细弱的耳坠,“那就来看,但是我得把哥哥藏起来。”
师雪章在外面常常刻意摆出一副风恣意的样子,师钦川偏不喜欢。
他又怎么会不知自己兄长本来是什么样的,就算是把人
急了哭着发脾气,在自己
上蹬上几脚,他也欢喜得要命。
师雪章用倔强的表情恨人的时候,细细的眉会倒竖着,眼眶又红又大,鼻
到眉间都皱起来。明明已经漂亮得惊心动魄,偏生这般神情又生动可爱,和在一起能把人勾得魂都丢掉。
那是现在谁都见不到的师雪章。
“我上要走了,哥哥别再勾引我了。”师钦川得意地吻红了兄长的鬓角,又是熟练地倒打一耙。
可惜师雪章知他想看什么,也不会再恼恨地辩解自己
本没有。他低转过眼,拉起轻薄的纱,
弯折过来挡在面前。
透的纸已经泡烂在
肉上,甚至封住了饱满的肉阜,又被渗出的汁水冲刷下来,掉在桌子上,情色又狼狈。
他已经彻底清醒了,也就是在师钦川面前,多数时候师雪章习惯了。
略显脆弱的美人未褪情,妖仙似的,他拢
坐在桌面上只占了小小一块地方,很是纤瘦,无比惹人心怜。
师钦川怎么都瞧他不够,捧起那张不知如何形容才能够尽的脸,轻轻地,难得不带一点色
地吻下。
两人凑得很紧,他温柔地威胁时呼还能
在兄长的口中:“今天出门的时候不要去招惹别人。”
艳
滴的
不高兴地翘起来,师雪章咬了弟弟的嘴,但也只是咬出了一枚小小的牙印。
他不敢咬得太深,让人发现了两人的私情。
时间紧了,不然师钦川得将人亲自吃干净再抱回床上,现在只能草草用帕子刮抹掉淫水。
师雪章并着背向他,长云一般的发丝有些
了,微微打出海藻似的卷,他轻悄地打了一个哈欠,实在又困了,等不及细细清整一番,倦懒地
促着:“……我困了,你走罢。”
忽地,师钦川觉得,即便这份好似刻入骨髓的慵懒情态是装出来的也好。
他为与自己关系不同寻常的心上人理顺了缠绞的青丝,拍掉了膛上不显眼的印痕,梳理的手指插在乌木色的发中,心都
烂了。
平淡的生命中也只为这么一个人起伏涨跌,师钦川这个天生的坏种如何放掉对方。
即便是他的兄长,那也不行。
今天日好,不算热。
走在外边还透着清凉。
“你在编什么?”漂亮得不知叫人如何是好的郎君蹲在小礼面前,曳地的衣摆被他细白的手指抓住撩到
上,那是小礼只在高傲的贵公子
上才能看到的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