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位有名的沉迷酒色，不学无术的纨绔。

        歌伎嘴轻颤着，要去吻那张泽的。她一边靠近，一边还轻轻念叨着师雪章的名字：“雪章，雪章……”

        ‘啪’‘啪’。

        紧绷的足弓是淡粉色的，而抵着竹席的脚趾更是无比巧，仿若花落在足尖凝固了时间。

        他坐起来还没有分辨出东西南北，唤着歌伎的名字：“沁心，怎么了？”

        他掀起角，动作亲昵到不正常。手掌着丽的发丝蹭到了雪白的脸颊上，他捧起师雪章的脸跟自己的贴在一，瞳中尽是阴诡的灰冷。

        ‘魔障了’‘都怪我’‘赔不是’……

        她半个人撑在师雪章的上，两人长长的衣摆交叠，如同绮丽的鱼尾溢。

        师钦川竟然提前回上京了。

        师钦川踹开房门的时候，沁心已经遣散了小侍。

        人到时，他们还没见到大名鼎鼎的师家大公子的脸，只能瞧见门内那弯半折的，正随着不断地拍打声痛苦地摩着竹席，蹭开了衣裾下赤的足尖。

        “原来那就是……师雪章？”有人轻喃着，缓缓松开揽住美人的臂膀，神思已经随着前人一同远去了。

        沁心揭开酒封，桃腮带粉，那双用来弹琴的手细致地为师雪章倾酒。淡黄的酒香气烈，轻易粘在了衣衫上。落到在杯盏里出波纹，映照着她与他扭曲的脸。

        还能恍惚听到几句模糊的字词。

        他瞥过，看到大开的门扉路过了形形色色的人，还有怔怔站在墙边瞧着自己的沁心，实在有太多人了。师雪章只能可怜地摇，低声恳求：“不要在这里，钦川，不要……”

        “弟弟才走了月余，兄长竟然就已经将钦川忘干净了，我很伤心。”他攥住师雪章的腕口，把人锁在自己的上，强地起兄长的下巴，见到了桃花般烂漫的眉眼。

        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看戏的公子哥，好几个堂里的搂着美人就过来看热闹，可能就是他们最近最大的乐子了。

        那双迷蒙的眼睛倒映出师钦川的面目，竟然瞬息褪去了轻挑的雾气。瞳孔不禁紧缩，涌出弱质的怯意，好似看到了一只鬼，而不是一个人。只余下眼尾靡丽的绯红，证明师雪章方才的醉。

        拂雪楼出了一场闹剧，师家的二公子来楼里抓自己寻欢作乐的兄长，现在已经气极，正敞着门惩罚孩童般打着兄长的屁。

        沁心白皙的手指狎昵地玩弄着蛊惑人心的红，眼神已经失焦游离，她着魔似的心脏狂不止，好像不去一件事就不会终止。

        “好乖……”师钦川的手掌狎昵地从兄长的腰线一直摸到隆起的圆弧，不着痕迹地那地方。

        跟在师钦川后收了钱领路的公大惊，连忙去扶不停呻痛呼的沁心，完全不想这位贵气俊逸的公子会如此暴，扯着他家的歌伎就把人摔开了。

        突然有人擒住了师雪章的手腕，强悍的力箍在他婉约的腕线，令他一痛却怎么也无法挣脱。

        笑开了花的公子哥们忽然就淡声了，就着师雪章闷闷的哀叫，目光停驻。

        然后被暴怒的师钦川提着手臂甩到墙边。

        这双雪白的足漂亮得似乎应该长在溪边浣纱的美人上，浣纱的时候在水里晃，白鱼一般游曳。

        清正贵气的公子半跪在竹席上，他语调阴冷，冰风般灌进师雪章的耳朵：“兄长，是我啊……”

        师雪章惨白了双颊，忍不住咬住。他被师钦川半抱在上，漫的长发插进一只手掌，为他梳弄散乱的发丝。就像摸在猫咪最感的位，但它却不能反抗。

        混乱的响动惊动了伏躺在竹席上的他，师雪章眼珠挂着水，袖口已经缩到了手肘，出的手臂雪腻凝白，印出竹席的纹路。

        师家二公子像是打够了，把窝得不愿意站起来的兄长抱在怀里，没脸见人的大公子紧紧埋在弟弟的膛里。本应该怒气未消的二公子却像是很高兴，似乎在低声哄着他。

        师钦川的不经意地吻着兄长沾染酒香的脸，吐息像蛇信一样钻进耳廓，话语一寸寸打碎了师雪章的幻想：“那怎么行，是你答应过的。”

        那蜿蜒绮丽的发丝顺着师钦川的臂弯落，丝丝网住师雪章的脸颊，在路过人群的时候被台阶颠簸了一下，出了半张红的脸。

        他的脸渐渐泛出兴奋的薄红，手掌不断地拍着兄长的屁，这惩罚幼童的酷刑用到成年男子上也不逞多让，或者说因为年岁，反而更加可耻。

        师雪章的酒量其实不怎么好，他只需要一个喝酒的过程。

        他将自己不听话的兄长翻过来，怀里的人抖着子并不敢反抗，师钦川被这般默许或者惯的温驯挠得心，牙齿都酥麻了。

父亲逮住责骂。

        师钦川好似也反映过来这是什么地方，神色有些动容，手指爪似的抓挠着掌中的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