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然的shen子随着两个人的鸡巴上下的摆动着,他一上一下的晃着腰,hou咙里面的呻yin几乎都快要溢出来了,柳君然的额tou上沾着汗珠,shen子随着鸡巴上下ding弄的动作微微颤抖着。
束缚住双手的绳子不知dao什么时候解开了。
他的pi肤上溢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两gen鸡巴一前一后的ding在柳君然的肚子里面贴着,柳君然的shenti不断的将他将上方撞着,将他的tun肉里面已经被鸡巴插的shi汗淋漓,他的手指死死地抓着路辰山的背bu,在他的背bu留下了不少指痕。
路辰山的鼻尖抵在了柳君然的pi肤上面,他贴着柳君然的shen子狠狠的嗅闻,沙哑的嗓音对柳君然说dao:“好像也不是沐浴lou的味dao,宝贝你到底在shen上用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他shen上好像有gu味dao,平时的时候是闻不见了,靠近了也闻不见,但是当贴的离他很近以后,那味dao就越来越nong1郁了。”路辰山tian了tian柳君然的pi肤,而柳君然下意识的躲开了路辰山。
路辰山微微收敛了笑意,他抓着柳君然的腰,快速的撞进柳君然的花xue里面,长长的zhushending端已经ding到了柳君然gong颈口的位置,路辰山快速的在柳君然的gong颈口来回的撞了几下,看柳君然每次被撞到都会收紧手臂,shen子里面也狠狠的夹着,路辰山才放慢了动作。
“宝贝可不要反抗我,要不然的话……肚子里面可就要被cao2破了。”路辰山的嘴角抬了起来,而柳君然也小心翼翼的望着路辰山。
后面的林顾音有些不满的看着路辰山:“干嘛对他这么苛刻,他跟你一起进门的时候多依赖你,你折腾他zuo什么?”
“他又不只是依赖我一个,之前不也让你cao1了吗。”路辰山挑眉望着林顾音:“而且你不是也知dao吗,他除了你我以外,至少还有一个情人。”
林顾音不想把当晚的事情如实告诉路辰山。
如果让路辰山知dao自己当初是趁着柳君然昏迷的时候迷jian柳君然,路辰山怕是真的会把自己赶出去——按照现在柳君然厅路辰山话的模样,到时候他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反而是像现在这样,路辰山会因为误会而同意与他一起cao2弄柳君然,一起拥有柳君然,坏人都让路辰山zuo了,林顾音则是时不时表lou出对柳君然的关心,反倒像是照顾柳君然的shenti似的。
但其实他的鸡巴已经狠狠的撞进柳君然的shenti里面了,每一次都把柳君然的小xuecao2成圆dong。柳君然菊xue边缘的ruan肉每一次都被鸡巴带着往shenti里面挤进去,ding着柳君然的shenti里面,惹得柳君然的hou咙里面发出呻yin声。
柳君然的xiong口上还勒着东西,脑袋上还ding着mao茸茸的耳朵,在可怜巴巴的对着路辰山叫那样子,就像是一只小猫咪在讨饶似的。
然而对于路辰山来说,柳君然现在这种样子只能激发他的淫yu。
“我的鸡巴还没xie出来呢。”路辰山在柳君然的嘴角亲了下。“这次考试成绩不错,宝贝不是说好了要感谢我吗,现在怎么摆出这副样子。”
“我是要感谢你……啊……不是……不是这么多……这么多人……”
“就只有两个人而已呀,况且宝贝的前面后面不都已经被cao1了吗,刚才同时吃着尾巴和肉棒,不也ting开心的吗。”路辰山的手伸到后面nie着柳君然的tunbu。“怎么现在就说不舒服了?”
“太快了……”
“而且也只有两个人,如果宝贝不打算和路辰山断绝关系的话,到时候只怕还会有三个人。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的成绩已经够好了,所以打算把我丢掉?这样你就可以只和两个人……不对,他这样新来的,应该也不怎么重要吧。”
路辰山的话语里面暗藏着嫉妒。
他阴阳怪气地对着柳君然说着,明明是要柳君然的回答,鸡巴却狠狠的撞在了gong颈口。
这一次早就已经柔ruan的gong颈han住了鸡巴的ding端,直接xi进了shenti最深的位置——柳君然的子gong里面。
路辰山的鸡巴ding端突破了一chu1圆run的小口,guitou的位置被一chu1紧紧的锁着,ding端却已经深入到一片粘腻而又huanen的位置。
路辰山表情当中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经被纳入了一chu1奇妙的地方,当他的鸡巴缓缓从那一chu1地方抽出来的时候,柳君然的反应很大,他死死抓紧了张洪源的肩膀,大tui也绷成了一条直线,脚背绷得直直的,脚背与小tui成了一条直线。
他的大tuigenbu在痉挛,shenti也在颤抖,就连花xue里面都pen出了大量的淫水,将路辰山的鸡巴包裹在其中。
路辰山第一次感觉到小xue的yunxi那小小的地方han住自己的鸡巴,不断liu出的淫水很快把鸡巴的表面浸透了,然而刚才深入的那一chu1,却是不同于内bi的柔ruan,内bi会紧缩着xi着他的鸡巴ding端,但是那一chu1却像是被ding的发ruan了似的,ding上去是一种不同于内bi的……快乐。
消防又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他略有些诧异的望着柳君然,柳君然还在抽抽嗒嗒的哭泣着,也许是那东西抵着他shenti内bi的位置,把柳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