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然的神色绷紧了,他实在想不通赛西为什么对他的父亲有这么大的恨意。
艾弗里奇作为柳君然的青梅竹ma,对柳君然来说便像是一个好友知己——只不过是比好友更加亲密些罢了,甚至艾弗里奇比恋人重要,但是他们两个的感情却远远达不到能谈恋爱的程度。
可是赛西好像认定了柳君然对艾弗里奇情深不移。
“你非要在办公室zuo吗?”柳君然抓着赛西的tou发问dao。
赛西和柳君然对视了一眼,他的嘴角抬了起来,笑容显得有些变态,而柳君然已经明白了赛西的意思。
他深xi了一个口气,努力zuo好了心理建设,然后俯下shen便去拉赛西的ku带,他很快就将赛西的拉链拉了下来,柳君然将自己的ku子也扯了下来,他光着tui坐在赛西的shen上,然后用手指抵着赛西的鸡巴,轻轻的碾压着鸡巴的表面。
柳君然有些难堪的张开双tui,他用自己的膝盖夹住了赛西的鸡巴,用膝盖轻轻的研磨着鸡巴的表面。
鸡巴已经被柳君然用手捧了出来,他的膝盖贴着鸡巴的表面轻轻的rou按着,他单手挂在赛西的脖子上面,同时努力的用双tui夹着鸡巴,用鸡巴贴在自己的大tui内侧轻轻按着,而在两个人的视觉当中,雪白的pi肤和深色的鸡巴贴在一起,狰狞而又丑陋的zhuti蹭在tui间,将那一chu1的pi肉都tang成了微微泛红的颜色。
柳君然的脸颊上升腾起粉红的颜色,而他紧紧抿着嘴chun,一边用自己的tui压着鸡巴,一边死死的抓着赛西的肩膀。
“我感觉我的后背都要被你抓出血来了。”
赛西一反握住柳君然的手腕,对着柳君然笑了起来。“先生怎么……像是在报复我似的。”
“我不应该报复你吗?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柳君然瞥了赛西一眼,“况且上次你cao2我的时候,可是一直捆着我的手的,我连在你背上留下痕迹的资格都没有吗?”
“先生是怨我把父亲赶下台了,还是怨我惹出了这么大的事?”
“……你打算怎么收场。”柳君然慢条斯理的玩弄着赛西的鸡巴,就好像是把握了赛西的弱点似的,赛西在这种暧昧的情况下,干脆把自己的脸贴在柳君然的脸颊,编程一边将呼xipen在柳君然的脸上,一边十分暧昧的和柳君然讲着计划。
“他们早就已经计划好,想要把安德烈家族彻底分裂……而且他们需要找一个听话的代理人。格瓦纳最近的政局非常不稳定,只需要一声枪响,内战就会打起来,只要打起来,双方就需要源源不断的武qi供应……”
赛西只说了简单的几句,柳君然便已经理解了是怎么回事。
他终于明白赛西为什么会那么着急的回来——格瓦纳的政局不等人,他们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掌控整个安德列家族,找一个最容易被控制的、有把柄落在他们手上的继承人,并且把艾弗里奇赶下去。
赛西和艾弗里奇有仇,而且有两年时间游离于安德烈家族的he心之外,于是他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某些人心中的代理人。
“那几个议员本来就是军火tou子的代理商,当然想要找一个地下组织将枪械liu通出去。”赛西冷笑着。“但是那些人还真以为能够cao2控我。”
“他们势必会将大量的武qi和金钱都liu入到代理人的手里,所以必须要找一个能掌控的人。”柳君然眯着眼睛看着赛西。“所以你是bi1不得已才把艾弗里奇赶下那个位置的吗?”
“不是,我本就想要把父亲赶走,然后从父亲的shen边把什么东西抢过来。我们只是一拍即合而已,只不过他们没办法cao2控我。”
赛西rou着柳君然的脸,眼睛里面lou出点疯狂而又恶意的意味。
他们双方只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但是他借着对方实现了自己的野心。
他终于让柳君然来到自己shen边了。
“我不会让先生再走的,就算是强迫先生躺下,先生也不能离开。无论我和那些演员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我现在已经能cao2控父亲的生死了,如果先生在意父亲的话,还是乖乖听我的为好。”
“……”柳君然意识到赛西是没有人能说笑话。
他虽然时不时就和自己笑着,但总是用笑着说些真心实意的话。
柳君然的眼睛垂了下来。
鸡巴在他的双tui磨蹭之下已经变得十分的shi热了,
柳君然换了一个姿势,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抬脚踩在了赛西的鸡巴上面,脚掌贴着鸡巴的表面轻轻的rou按,柳君然能感觉到鸡巴在他的脚掌底下逐渐膨胀起来,cuying的ding端抵在了自己的脚心之间,当他的脚掌往下踩的时候,很快就让鸡巴的表面贴着自己的脚心轻轻的磨蹭,每一次磨蹭之间,他都能感觉到鸡巴的表面guntangguntang的,似乎要将自己的脚心都tang伤。
柳君然缩着shen子,用脚轻轻的按着他tui之间的那gen鸡巴,他的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