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筮坞戍收起符火,面色平静而冷淡,仿佛眼前一切不过是他自讨苦吃。
你在说谁?糖莲子和韶华年面面相觑,都是一雾水,等了半天,屋内都静悄悄的,不见一丝动静,筮坞戍失去耐心,两指夹住一张暗红色符咒,低
默默念了一句什么,那符纸便腾然化成一
火苗,朝着韶华年直飞了过去。
又什么?他不耐烦的转过
,纤细的柳眉紧紧皱起。
青子衿脸色僵了一下,顷刻间又垂下的乌黑羽睫,淡淡
,我不知
疯子!青子衿面色厌恶而嫌弃的瞪了他一眼,如画面容出一丝刻薄不耐之色,你们若无事,勿要再打扰清静!
我不知!都说了你们的事情我不
,但是你们也别来烦我!青子衿面色不耐的冷声说完便要遁入玉中,不想那玉簪却白光一闪,将他
生生的挡在了外面,他被那
白光震得连连后退了几步,心口一阵锐利撕痛。
子衿,你终于现了,这些日子你一直不出现,可害我担心了许久 韶华年也不顾手心的灼痛,眉开眼笑的勾起风
倜傥的眸子,上去就要对他搂搂抱抱,还未及近
,便被青子衿拿起桌上的一杯凉茶劈
盖脸的浇在了
上。
那风缱绻的贵公子一瞬间便变成了落魄万分的落汤鸡,韶华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顷刻又嬉笑着抹去脸上残余的茶水,厚着脸
,子衿,你这想我的方式还真是特别,你要是没泼够,我就再给你倒上一杯,我们家子衿泼的水,可是比花
上的
水还香甜
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你出来?
筮坞戍紧盯着他,一字一顿,:你早就知
囚牛琴不在夜郎国是不是?
慢着! 眼看他要遁入玉中,筮坞戍冷声打断他。
只是这古镜法力已失,入口已关,我们无法再靠着它进入他说着说着,沉默了片刻,目光清凌凌的一闪,远峰似的眉微皱,声音若雪峰下的冰川,凉的没有温度,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囚牛琴就在瓷都,是不是?
青子衿眉梢不易察觉的微微动了一下,面容依旧清冷刻薄,:你们的事,与我何干?
筮坞戍也不回答,只是若有所思的幽幽看着手中古镜,乌羽发丝顺着肩垂落在他尖削冷
的俊容上,
瓷都的其他入口在哪里? 筮坞戍眸中墨色翻,不依不挠的追问。
韶华年心中一惊,却也未曾躲闪,便见那符火在他手中的玉簪上化成五团火光,烈烈燃烧着,似要将这玉簪烧化,韶华年虽然觉得手心灼热难忍,却也不忍松手,生怕其落地而碎,如此僵持了片刻,只听噗一声,一青烟从玉中浮起,一抹如画青衣,容颜绝世的男子捂着嘴干咳着出现在了茅屋之中。
他目光愤怒的看向筮坞戍,眼中余怒未消,:想不到堂堂不归阁大弟子,手段也如此卑鄙,真是令人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