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毁我自己。”

        余央沉思片刻：“虽然我不够了解你说得这些，但也许你是个好的主人。我真的是这样觉得的。”

        “好主人，”温曼不甚在意地笑笑，“我到了我所能到的极限，可是沈博书还是要走。”

        “他喜欢你。”余央忍不住地说：“我觉得，他真的喜欢你。”

        “我不清楚。”温曼叹了口气，“我们俩追求的东西不一样。严格来说，SM，DS，四爱，都不一样。”

        “抱歉，我好像说太多话了。”温曼及时住了嘴。

        “不，没有。”余央凝视着她的眼睛，“你继续说吧，没有谁对我讲过这些，我也想听听你的答案。”

        “我说不出太高端的东西，而且你也不一定听得懂。”

        “没关系，我会尽量听。”余央无比恳切地说。

        温曼笑笑，“我讲得通俗一点吧。很多人了解的SM是存在于肉上的关系，可以说很像约炮，这种不是我需要的。而我需要的是侧重于神的臣服，不止于肉，也就是我说的，我要他的灵魂。但是，要说起来，我更愿意把自己的感情定义为第四爱。”

        余央眨了眨眼：“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曾经我想去定义什么是第四爱。我想过很多，却没办法找出答案。在某个瞬间我却突然明白了，第四爱的本质在于最后一个字，”她的语气有些激动，“它是‘爱’啊，而爱又怎么能被定义呢？”

        “可是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第四爱是一种独立的恋爱模式。我听过不少人嘲讽，它不过是种癖，但我从来不这样觉得，四爱不是癖或者行为，pegging才是。它当然不止包括爱，还有日常的点点滴滴。”

        “余央，你真的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是我就是想找个人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

        “我你的狗吧。”余央长吁口气。

        “什么？”

        “您想要什么，我给您。如果那段关系需要信任，我现在已经百分百信任您了。沈少能给您的，我得不会比他差。”

        “余央，你真好。”她艰难地笑笑，“说实话，要是没有遇见沈博书我真的会答应你。但是人的出场顺序很重要，我就是在那个时候恰恰好把他捡回来了，所以我也没办法接受你。”

        “可你们现在没有在一起了！”他又哽咽了一下，“你如果一定要喜欢他，那我们…我们一起也可以。”

        温曼再次被他逗乐了，摸摸少年的：“觉悟真高，这么乖的嘛。”

        她望着少年委屈的脸，柔声：“我是个成年人，成年人要学会负责。主人的，更要对自己的狗负责。我不能让自己的狗没有安全感。对你，我承认很心动，但我力有限，实在是养不了多余的狗狗。我很清楚，自己只想要一对一的关系，所以……很抱歉。”

        “你和他没在一起。”余央又强调了一遍。

        “我知，”温曼释然一笑，“等我缓一缓吧，我不能在心里有别人的时候接受你，这样对你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