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上哪个大学了吗？”

        戚蓉叹一口气，“是啊，都快四十的男人了。”

        这么看来，舅舅好可怜哎。

        “你那个男朋友，分了没？”她问。

        “你舅舅也累了，就一直这么单着。”

        路芙想了想，“你说哪个？”

        但是，路芙的思绪开始跑偏，舅舅没老婆没女朋友，技术那么好，还不会怀孕…

        “后来他也谈过几个女朋友，最长的一个谈了四年多，本来都谈婚论嫁了，结果她家里人知了他不能生育后坚决反对，两人就分手了。”

        “现在他退伍很久了吧，那怎么还没时间？”

        戚蓉瞪她，“就是上次我去你学校正好撞见的那个，高的，又白又瘦。”

        路芙扣着指甲上的小花，“成绩出来了再说呗，能上哪个上哪个。”

        “严重吗？”路芙追问。

        戚蓉也觉得男人不会运动丢分，她现在的先生也是看着斯文，实际底下锻炼从没断过，上该有的腹肌肱二肌什么的都齐全着。

        她点点，目光扫过路芙锁骨上很像是吻痕的红印，突然问：“你跟你那些男朋友，过没有？”

        戚蓉晓得她成绩一向不错，这个只是惯例提问，也不怎么担心，倒是这个女儿貌似继承了自己的风子，她不免担心女儿走她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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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啊？舅舅长得也不…呃，帅的吧？”路芙不解，“我小时候好像没见过他，但是他年轻的时候应该长得帅的吧？”

        路芙没想到她妈竟然打直球，迟缓地眨了两下眼睛，瞬间被看穿。戚蓉倒没怀疑她昨天晚上有乱搞，只是语重心长地嘱咐她，“也没事，好防御措施，别像我，年纪轻轻就因为不懂事有了你就和你爸结婚了。”

        路芙受教，她妈就是在十七八的年纪因为和他爸爱没带套，才有了一段错误的婚姻，顺便有了一个，她？

        戚蓉沉默了一会儿，想起不太好的回忆来，“是因为，他当年去执行任务。你就三岁的时候见过他一面吧…后来他就去那个任务了，一去就是几年，受了伤。”

        “噢你说他，害，早分了，长那个大个个子篮球都不会打，没意思。”

        路芙想到戚易言之凿凿地说肯定不会怀孕，心里有些疑惑，试探地问戚蓉：“妈，舅舅现在还没结婚吗？”

        “嗯。”戚蓉微微红了眼睛，“他当时，腹中了几刀，修养了半年，后来行动上没什么影响了，但是…但是医生说影响到了子活，这辈子都很难受孕。”

        “嗯，你舅舅年轻时可比现在那些男明星还好看，但是他那时候当兵，天天泡在队里，没时间谈恋爱。”戚蓉回想起当初还年少的时候，哥哥每次回家都能引来一大堆花痴少女的偷窥。

关起门说起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