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出余周周和一个老男人在一起的这件事，郭寐并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习惯了跟她作对，看到许常山对余周周殷勤的样子很不顺眼。

        “我很想你。”

        “你…”她张了张嘴，

        “我等着你，爸爸。你要快点回来呀。”

        原来，原来。

        晚上放学，周周落在所有人后面出了教室，郭寐站在走廊外面，空的教学楼外飘着如丝的细雨。

        幸好，幸好，她没有说，可是为什么她会知？她看到了什么？

来，一抬就正好撞见郭寐复杂的眼神，不可置信，恍然大悟，以及…深深的嫌恶。

        周周失去力气，坐在凳子上，接下来的一整晚她都心神恍惚，好在刚回到学校的这一天晚上是自习，她才没有被老师发现异常。

        “周周，你怎么了？”电话那边的余先被吓了一，着急地问她。

        周周了鼻子，说好。

        周周被刺痛，她隐约感觉到郭寐知了什么，心中惶恐。

        如果她说出去了，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平时仗着成绩好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明明有很多男孩子追偏偏还装得毫不在乎，肆意践踏别人的心意……

        她想说，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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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周好好上学，爸爸回来了就去学校看你，好不好？”

        郭寐说完就快步下楼了，她没带伞，直接冲进了雨里。

        可是她万万想不到，那个人，竟然会是余周周的爸爸…

        “余周周，你真恶心。”

        但是话在尖转了一圈，她说：

        后来，当许常山再一次在她面前提起余周周，她没忍住说了一句，“她不会看上你的你死心吧，她喜欢的是三十多岁的老男人。”

        她竟然和她的爸爸吻，她真恶心。

        凉凉的雨丝拍在脸上，才让她在这个虚幻朦胧的世界找到一丝真实。

        “爸爸。”周周叫了一声。

        不要说。

        郭寐定定看了她一会儿，终于还是转过了去，冷着脸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不要说。

        她有什么好？

        电话那边沉寂下来，半晌，余先的声音也是哑的，“周周乖，爸爸很快就回来了，爸爸…也很想周周。”

        郭寐打断她，

        男人开着豪车，给她带了很大一个红苹果，两个人依依不舍地告别。

        她想起圣诞节那天的傍晚，她在校门口外转角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余周周，她抱着一个看起来三十左右的男人，两个人在昏黄的路灯下忘我地亲吻，他们亲得很认真，她看到她们的都纠缠在一起。

        周周用眼神恳求她。

        周周躲在厕所里给余先打电话，眼泪不停的掉，也在颤抖，连手机都快拿不稳。

        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