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住了她，把她的话堵在了嘴里。

我的。”他咬着她耳朵，像命令，又像乞求。

        “那你会疯到哪里？”

        他没有出，就那样抱着她，月光照在他们还交缠的上，她的脸埋在他颈窝里。

        “齐冯……你这样……我会……啊啊――”

        “队长就可以命令别人吗？高公爵就可以命令别人吗？”他低吼着，声音像带火的铁，“你觉得我是谁？”

        他的吻落在她上，轻柔地撬开她想继续说出口的那些话――那些自我牺牲、那些“为他着想”的面。可她刚开口，他便忽地一，整还埋在内的肉猛地再度送入，让她整个人被得一颤，话语化成一声破碎的息：

        他低吼着，再一次进她内。这次更猛更深，灌得她整个人痉挛，抽搐着夹住他，全从尖到脚趾都跟着发抖。

        “你一直都这么疯狂吗？”他问。

        终于――他停下了。

        “只有在你面前。”

        “我是……你的……齐冯……我永远是你的……”

        他狠狠一，她的声音被撞碎在咙里。

        她窝着，像个噩梦醒来的孩子，脸贴在他口，听他心。

        他还在她内，她也没有要他退出。他们就那样相贴着，月光撒在他们赤的上、落在交缠的上、落在他们之间那些终于说出来的话上。

        他一边着她，一边低看着她哭得通红的眼，咬牙说出那句：

        她抱住他，像抱住全世界。

        “唔……哈啊……等、等一下……太……太用力了……”

        “我爱你。”他低声说，声音贴着她颤抖的，“听清楚了……我爱你，不你是公爵，还是疯子，还是一块石。”

        “不许再说了。”他咬着她耳垂，息沉沉。

        高中她连话都说不清了，只能在他最深失控地绽放。他抱着她，着她，直到她彻底在怀里，整个人像是一场烧尽自己的祭祀。

        他们还相连着，肉交合未散，彼此都透，息交错着。他轻轻将她翻个，让她趴在自己口，一只手抚着她背脊，一寸寸安抚那还在颤的肌肉。

        “对不起，是我自私。”泪水从她的眼角留下来，她知自己不能再逃避了，“一百年――至多一百年以后，再去找一个你爱的且爱你的人，灵也好，人类也好……然后忘记我，忘记这段对你来说短暂的时光……”

        抛开过去吧，抛开未来吧。她这样想着，至少他们拥有当下了。

        “啊……齐冯――你……”

        “再说一遍。”他得更深，撞到颈口，带出她一声尖叫。

        “我……我只属于你…下面也是……心也是……你想要几次都给你……”

        他吻她的，又往下吻她的额、鼻尖、嘴角。她闭着眼，嘴角带笑，整个人像一场风暴过后的海――还带着余，但已经宁静。

        “疯到哪都行，只要你在。”

        “你不用替我决定。”

        他的满满地进她阴里，阴口一抽一缩，像要榨干最后一滴。

        他忽然变得比刚才更猛烈，腰不再只是温柔的缓送，而是带着一种带血的倔强，一下一下撞击她早已开的深。她的像海浪余涌中又掀起风暴，高未退又被强行堆叠起来。

        她崩溃了，哭着笑着在他怀里抽搐，高一波接一波地卷过，像要把她整个人溺死在他的里。她的口得发，每一次夹紧都像要把他说的话也一并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