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忧烦,皆是昨日黄花。
修炼、积累,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
一切苦难,皆如泡影云烟。
“在此地为官为神,首重民心!”
如此想着
准圣以下,皆为功德奔波。
他知
,金吒、木吒兄弟说得对。
无甚关系,无甚了不得。
弥勒皱起眉
:“贤昆仲受得了?”
斩出一个分
,来到这华国就行了。
“故而,三界中人,皆以功德为先!”
“像那土地,几如凡人
婢,凡人燃香,顷刻出现,所求所问,却大半只是些丢了农
、不见了鞋子一类的琐事!”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错非是这华国有着规矩,外来修士,非得在本地定居三年以上,并得到本地修士担保,才能报考官吏、参与地方事务。
而偏偏,这个华国,不过初生的
统,便已经能提供叫金仙都要眼红的功德!
“不然,昔年夏后氏,如何招揽那许多的天仙、金仙为臣,为何会有那许多的天仙、金仙甘愿与夏后氏同生共死呢?”
等时机成熟,便将分
换成本
!
况且,他们其实都不需要改换门庭。
这对金吒、木吒兄弟,乃至于他们
后的人来说,是一个成本很低的事情。
修为再高、法宝再多,没有功德荫庇。
他们兄弟早就丢下弥勒,找个地方,去施展拳脚了。
更是一种束缚与控制。
“为人
婢,受人驱策”
只要能赚功德,没有什么事情
不出来!
“在凡间,要求长生,飞升之后,又要忧愁天劫,即使渡过了天劫,证得金仙
果,无灾无劫,却也有杀劫之忧!”
不就是给凡人当保姆、佣人吗?
宏愿证
,便是利,也是捆绑手段。
吾辈修士,心怀大
,
心坚定,不可动摇!
“河伯则需巡视河段、控制水
,便连行云布雨,也需要受那官衙指令、调度”
“哪里知
,我等修士,步步艰难的苦衷?”
“不然,哪怕本会元周室连帝朝都未证得,也依旧有天仙、金仙,甘为驱策?”
弥勒不得不打断这兄弟的美梦:“贤昆仲,看了这么久了,也该知
这华国的官和神,都不好当吧?”
“自可逍遥、长生、永在!”
“还须谨慎、小心,更得收敛一切”
他们甚至未用宏愿证
之法,只是在那普贤、慈航的西方
面前,化作童子罢了。
金吒和木吒看着弥勒,眨眨眼睛,点点
:“当然知
啊!”
“为什么受不了?”金吒木吒兄弟瞪大了眼睛,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弥勒:“
兄,莫要忘了,吾辈求
,本就艰涩无比,苦难重重!”
这些日子来,金吒、木吒兄弟,看着那一个个不过筑基、金丹的妖族、水族,
食着无有因果,但蕴
着叫他们都要发疯的功德
度的香火,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对有志于大
,已经品尝过长生滋味的仙人来说。
“这功德难得、难得啊!”
神通不敌天数是也!
说到这里,金吒与木吒,都是看着弥勒,摇摇
:“当然,
兄出
高贵,跟脚深厚,不必如吾等一般,为这些劫数、劫难发愁!”
譬如红粉骷髅,也如黄粱一梦。
所以,这兄弟想要改换门庭的话,成本非常低。
“故而,大
艰难,纵然准圣,也有陨落之劫!”
也是给他人
嫁衣!
弥勒听着,垂下
去。
然而这金吒、木吒兄弟,本就与西方教因果不深。
因为,没有功德,空有修为、灵宝,也不过是大劫之中的一堆劫柴,天劫之中的灰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