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客人只点了她一人，整个晚上就看着她谈琴舞，方才客人走了，她才得以回房睡觉。

        但是猛然看到男欢女爱的场面，还是吓了她一大。

        只静静观赏，没有动手动脚，也未有一句秽语，却实打实要她表演了一整夜。

        荟玉楼的女，就是她这辈子的份了！

        更有甚者会直接包下感兴趣的子，慢慢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细细感受子的变化。

        接客一段时间后，芸娘也完成了属于她的蜕变，彻底适应新生活。

        教她们取悦男人的才艺，却又不让她们知晓房事。

        这便是她决定卖的重要原因之一。

        等她真正明白女是什么意思时，已经彻底接受自己的份了。

        直到她开始接客后，才慢慢知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过去之事无法更改，当时的她只想顺利成为一个艺，攒多多的银钱给自己赎从良。

        芸娘的直觉向来靠谱，那她更要在这楼里好好地活下去，自在舒服地活下去。

        但在桑妈妈灿莲花的威利诱，以及打手们虎视眈眈的严防死守中，慢慢也都变成了合格的子。

        那是某天的凌晨，天已微微亮起，芸娘接完客去了趟恭房，正脚步虚浮的往回走着。

        艺们一次次面对客人的言语挑逗，以及轻微的肢碰时，给出的反应由青涩逐渐到成熟。

        至于另一个同样重要的原因，就不得不从一件巧事说起……

        因和艺所学课程的不同，已确定的卖和预备艺也要分开居住。

        荟玉楼所有未接客的子都被安排在后院接受调教驯化，直到接客前，她们都不被允许踏入前面的客楼。

        芸娘被卖来时的年岁实在太小，她只知在楼里能吃饱穿，这对当时的她来说便足够了。

        忽的，她听到一些细碎的，不同寻常的声音。

        只是荟玉楼到底是青楼，男人来此就是为了寻欢作乐，艺接客多了，总会慢慢知晓。

        荟玉楼的艺向来又纯又，为了保证她们拥有天然的羞涩感，桑妈妈在男女之事上严防死守。

        刚来时，姑娘们大都涉世未深，却有不少人知女不是什么好份，逃跑反抗者数不胜数。

        不止后院，楼里已经接客的艺和，她们的房间也是分占两面，不说隔了十万八千里，泾渭分明还是有的。

        拐个弯再过一段长廊，就是艺们的房间了，芸娘不由得加快脚步，只想赶快回房休息。

        桑妈妈此举的又一妙便悄然显现。

        再寻一门稳妥的亲事，生儿育女，安度此生。

        这种转变过程好似一种另类的调教，还是自己亲自动手改造的，不少客人都对此罢不能。

        所幸她已经在这里混出了名堂，安稳生活不成问题。

        现下实在累极了！

        中途虽有片刻休息，也要打起神应付客人的问话。

后为自己赎。

        且不知为何，她隐约有种预感，外面的日子一定没有现在的好过！

        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让人又爱又恨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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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里的姐姐们都是这么打算的，芸娘也为自己定下了同样的目标。

        验过的都说好，只是看得见吃不着，需要些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