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太过了解池晟,那就是个被他故意培养成没长大熊孩子的蠢货,内心感又懦弱无能,除开长满尖刺的外壳,便只剩下比玻璃还易碎的心。
“如果你真的,不再逃避。”
“换个地方。”
池开霁皱了皱眉,一看到池晟,他就会回忆起受制的曾经。
“好......好的,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看时间好像......对不起,我不该乱猜你的想法......”
“......给我?”
嘴角,出个生
的笑容,掩盖住满脸落寞伤神。
从口袋里掏出个不透光的小瓶子,路妤将它递给池晟。
重新打量一番站在面前的池晟,池开霁收敛情绪,变回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政客。
简直......诡异,池开霁内心闪过一丝惊诧,平白无故产生了些许危机感。
眼前的池晟,好像有哪不一样,池开霁听完这话,才开始正眼瞧他。
池开霁的注意力只在他上蜻蜓点水般掠过一瞬,便目不斜视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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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二人此前心照不宣的相习惯是完全当对方不存在,池晟从不主动在池开霁活动范围内出现,池开霁除特殊情况外也从未有插手池晟生活的打算。
于是他随后迈步,跟了上去。
印象里那个总是暴躁,口无遮拦,即点即燃的池晟绝不可能在他面前如此心平气和,甚至还说出主动让渡利益这种离谱的承诺。
“换个时间。”
“池开霁,我有事要和你说。”
“模拟心脏麻痹的药,无色无味,现有的医学技术完全检测不出真实死因,算是那家伙制出来的东西里最好用的一种。”
自元攸琴死后,池晟再没叫过他父亲。
“这是?”
没等池开霁回答,池晟就自顾自往前走。
接过那个小瓶子,池晟有些懵,他单纯简单的大脑完全猜不出路妤的用意。
与生俱来的谨慎让池开霁选择先回池家再打算,他往书房走去的步伐有些急促。
......
出乎池开霁预料,池晟突然伸直手臂,将他拦下。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把话说完,你想让那个私生子拿多少属于我的东西都无所谓。”
“好啦,我也知时间很赶,所以速战速决,来,这个给你。”
“你会用得上的––”
倚在通往书房的过上,池晟抱着双臂,一副百无聊赖的姿态。
她拖长尾音,一步步往前靠近,每一步都像落在池晟心尖,柔的
意在心室蔓延开来,他的目光被套上枷锁,再无法移开。
“你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