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妹妹吗？”

都熠熠生辉。

        “牧青，我的名字。”

        交代完自己的事，小女孩没再说话，男孩有些雀跃的语调回在空气里。

        “她一直都在协助我，我真的很感激她，曾经我许诺过她任意一个要求，你猜她选了什么？”

        ......

        “...好像到了呢。”

        她的心脏，被失去姐姐的事实打击得千疮百孔，再没有人比她清楚，她想的行为只是单纯的自我欺骗。

        反应过来的时候，话已经说出了口。

        小女孩没有应声。

        小女孩的视线追着一笔一划飞舞的树枝尖，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

        小女孩没等多久，男孩两手空空出来了，他绽出个温的笑脸，却说着让人骨悚然的话。

        男孩目光平和扫过她周，并不令人生厌，他略微思索一瞬，恍然开口:“你是二丫姐姐常常提起的，那个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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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非常善解人意地等到她强行咬牙忍住情绪，才轻柔开口提醒。

        男孩顿了顿，对着她笑笑。

        “没关系，别害怕，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但万事万物，越是山穷水尽，越有转机突生，按二丫姐姐的格，她应该没告诉过你，你知那张银行卡的积蓄，是怎么来的吗？”

        小女孩这才意识到，原来她并不像表现出来这般淡然，这般镇定，这般...坚强。

        “我想到个很适合你的字。”

        “人啊，真是个很有趣的东西。”

        还没等小女孩张嘴回些什么，他便低向她致歉:“抱歉，麻烦稍微等我会儿，我得先把东西放进去。”

        “如果将来有一天，我的小妹来找你，请帮帮她。”

        心底有个不大愿意相信的原因冒了出来，小女孩抿紧下，她看过存折，那笔钱的数目之大，让她第一反应都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呵呵呵呵...有意思，”男孩眼里充斥着兴味的光芒，“对了，好像还没有自我介绍。”

        “好啦，带我去现场看看吧。”

        他望过来的眸子实在好看得紧，潋滟水色之中仿佛藏着细碎的光，像极了故事书中，剥肉吞骨的画妖怪。

        重叠的三个水字好似迷茫茫蒙了层雾，她看不大清，那是水吗?也许不是

        他随手捡起一散落在地上的树枝，在土上划下自己的姓名。

        可是，唯有包裹在“妹妹”这个份的壳子里，她才能萌生些活在这个世上的勇气，汲取少许不怎么积极的，前行动力。

        有涩意冲进眼眶，有酸意堵鼻腔，小女孩使劲搓眼睛，仿佛这般动作，便能将涌上来的悲伤全压回去。

        “二丫姐姐，她是唯一一个，在扑克牌上，看穿我出千手法的人。”

        ––是人命，三条葬送在水底的人命，开启了牧青淼的人生。

        脊背发凉的冷意蔓延开来，小女孩确信，自己打了个寒颤。

        倒落的栅栏旁，有零散的脚印，干涸的血迹，简直是一目了然的案发现场。

        像是忆起什么有意思的事，男孩脸上出怀念的神情。

        “牛鸿运酗酒，是因为他好赌，却不善赌，祖辈留下来的扑克花札工坊，被他一天天败了个干净，最后只剩留着空壳的三层小楼，就是你们现在住的那栋。”

        “唔...理这些倒是不难，就是得给你安排个新份，你想要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