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落入水里。

        湍急的河奔涌声在耳畔响彻，倒立挂着的三角眼整个人都颤颤巍巍，尖锐的铁丝尖端戳进小和脚面的肤，渗出的血顺着小往下，他急促动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往常顺溜的嘴子如今支支吾吾连话都说不太清。

        还没等他站稳，突如其来的猛烈推力让他整个人向外倒去，那看似稳固的铁丝栅栏却跟没插在地里似的，受了点力后栽得比他还快，情急之下他只能用脚勾住层层缠绕的铁丝，摇摇坠悬挂在堤坝边缘。

        看出她大概只对姐姐感兴趣，三角眼一边用余光瞟着跟在后的小女孩，一边故意把话题往牛二丫那边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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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尖端扎进肉里的感很奇怪，三角眼的尖叫混杂着求饶声在河堤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却始终绕不进小女孩耳朵里。

        越来越多的石打在脸上，大块的，小块的，尖锐的，钝的，打进眼睛，打进嘴里，脸上的肉渐渐变得红，本就丑陋的面庞糊满黏稠的血，像个彻彻尾的怪物。

        三角眼的咒骂就这么断在半途，小女孩掷下来的石又准又狠，破碎的门牙和上的碎肉和着唾沫被他不自觉吞咽，他大张着嘴，痛呼声被卡在咙里，上不来，下不去。

        “...姐姐不可能意外落水。”

”

        “下地狱吧。”

        “什么？”

        “她很善良，她不想要谁的命，浅滩那边的堤坝很矮，从那把人推下去，运气好的话，连外伤都不会多严重。”

        狠狠将手里的利石扎进脚面，“扑通”

        “每年的雨季，水位线都会上涨一大截，但这边的堤坝，已经很久没人维护了。”

        “...不不不...姑...老祖宗...活菩萨...你姐姐的事...是意外啊...意外...绝对的意外...”

        她的声音仿佛结了冰渣，一莫名寒气袭而上，三角眼打了个颤，他停下脚步，想要转看她。

        自上而下俯视着吓得惊魂失魄的三角眼，小女孩从碎石堆里捡起块扁平的鹅卵石，石的边缘尖锐，突出，像是某种利。

        挣扎的力度平静下来，三角眼嘶哑的咙不再吐些示弱的字眼，他狠辣阴暗的本顺着言语倾吐，出险恶的毒汁。

        “贱人，一群该死的X子，我就知那贱蹄子没安好心，让老子摸摸怎么了？！装得一副宁死不从的节妇样，脑子里净是些恶毒...”

        “我清楚姐姐的，她答应我的事，绝不会食言。”

        “她只是想争取时间，一点点带我离开的时间，看看你这幅毫无防备的模样，姐姐的计划本没来得及实行吧，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她会没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