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给她盖好被子，说：“哭吧。哭累了就睡着了。”

        陈敬又把她往后拖，巴掌落在她大后侧。他说：“别动，最讨厌动来动去。老实点。”说完他又继续抽。

        “我...我吵醒你了。”

        她诧异地抬看他，满脸慌乱。但她说不出口，她不想问：“你想什么。”于是她干脆把脸转过去，埋在臂弯里。

        [如果他想要的话。]

        “行。我有办法让你睡着。”陈敬随即起，将被子掀开，轻易地把绿禾拉过去，又将她翻过让她趴着。

也没有舒展开。她闻着他的香水味，好似迷魂药似的，颤颤巍巍中她伸出手指，抚摸了一下他的额。

        “趴好。能听懂吗？”陈敬对视她，俯视她，语气不容置喙。

        绿禾听到布料的撕裂声音，迷惘地出半个脸去看。陈敬背对着他，只穿睡，她看不见她在什么。她只看到她着的实宽阔的后背。她又把脸埋起来。

        陈敬闷哼一声睁开眼，她赶紧翻过去，但是却被他一手翻过来，她躲避不及他的眼神。

        陈敬上手把她子扒了，出浑圆的光的屁来。她的脸一下子烧红。她闭上眼睛，心得像打鼓。

        绿禾还是不动。她看着他手里的“凶”，震惊之余还有恐惧。

        陈敬一言不发站在床对面的凳子边，脱下睡衣后扣动打火机点燃他丝质睡衣的一角随即灭，撕开后编起来。

        陈敬每抽一下，她就疼得往前挪，但是还是躲不开。他的力不算轻，绿禾屁上大上一片红，突起大小不一的浅浅的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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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会跑。]

        绿禾双绷紧，脚趾蜷缩起来，害怕地闷在枕里一边气一边哭，疼得泪如雨下。

        “没有，我睡得不深。”陈敬太阳，语气有些许烦躁。“你怎么不睡？有心事？”

        绿禾一下子眼泪就飙出来，带着哭腔说：“不要。”横了心又趴回去。

        她哭累了，发呆了一会后，果真也在他边沉沉睡着了。

        “趴下。”

        陈敬抬抬手，转动手腕，往她屁上抽下去。抽得她瞬间撑起手肘侧起子来，惊恐地看他。

        她听见后他摆弄衣服的声音簌簌落落。不想抬去看。她还是不想看到他的。地说，她完全不想看到他的阴。

        其实时隔多年后，回想起来，她才发现那次竟然是他对自己最仁慈的一次施了。

        不知熬了多久，绿禾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陈敬重新将她子穿好，躺回床上，将她揽到边。疼痛和恐惧她都还没消化过来，趴在他臂弯里哭。

        她还是坚持要起，陈敬加重力抽了下去，“是不是要绑起来？”

        绿禾摇，缩进被窝里，“就是睡不着。”

        她就这样趴着，陈敬走进她，她还是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