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强撑着不昏睡过去。

        他觉得胃翻涌，强烈的厌憎着这样的自己，他理应为了少爷挥刀，如今却像个娼妇一般被怪物玩弄，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开始麻木，连快感的刺激都要感觉不到时，这一切才终于结束，柳塘整理着衣衫，面色红，神情餍足。

        柳塘不知在他里留下了什么东西，他只觉内深涨得厉害，连小腹都微微隆起，稍一动就有什么在后中相互碰撞，挤压摩，最终狠狠抵在前列上，他试图将这些东西排出，可是肉不仅红起来，而且一直微微张着小口，稍微一用力便是火辣的痛。

        柳塘从桌下捡回匕首，握在手中把玩，他坐在床边，望着面色灰败的柳池，怔怔出神，不过片刻，他眸底的光更明亮了，显得如此鲜活，神采奕奕，那是种纯粹的，残忍的恶意。

        他给柳池松绑，将匕首丢在床下，兴奋的宣布自己刚作出的决断。

        “你们谁要是杀了对方，我就让另一个人活着，怎么样？”

        柳池飞扑上去，但凌十三速度更快，他几乎是爆发出求生本能般地，瞬息间捞起地上的匕首，并将刀尖对准了边人。

        匕首丢在凌十三脚边，而柳池扑向的位置，是他的口。

        柳池本没有要去拿那柄匕首的意思，那双浅褐色，泛着金色光泽的眼瞳黯淡下去，只嗫嚅着扯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来。

        少爷不曾说过一个字，只是轻轻谈了口气，温和的，释然的，没有一丝怨言。

        他颤抖着捧起凌十三的脸，用指腹细细摩挲，拭去他脸上那些狼狈的泪水与唾，在他面上落下一吻。

        干燥轻柔的吻。

        凌十三愣神时，柳池握住了他的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狠狠将刀刃没入口，温热的血溅在肌肤上，还有一滴落在凌十三眼中，一片猩红。

        “不……不，不不不不！”凌十三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悲鸣，他放开匕首，紧紧抱住柳池的，但那柄匕首还插在口，凌十三抱的越紧，刺得也越深。

        越不想失去的人，失去的就越快。

        “啧啧啧……真可怜啊，他从来都没想过要拿那柄匕首啊。”

        柳塘站在一旁，似乎被这场彩绝的好戏取悦到了，边说边鼓起掌来，凌十三号哭着，将柳池前的匕首出来，试图用双手堵住他前的血，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凌十三发了狠，见一旁的柳塘如此轻松，顾不上的无力，只如愤一般挥砍，殊不知自己的动作破绽百出，力则更加绵，威力大不如前，很快便被柳塘抓住了手腕。

        对方眼里的恶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困惑与哀伤，他语气轻而缓：“十三？怎么了？你不认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