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重重吻住。
徐璟廷忽然開口,聲音低了幾分,沒了客套,沒了姓氏尊稱,語氣也冷了下來。
「對她來說,能與我聯姻,是件有利無害的事。」蔣羿川繼續,語氣平靜得像在談一筆投資,「我不會干涉你們的來往。婚姻只是形式,等互利的事結束,婚約隨時可以解除,她依舊自由。」
她眼神平靜,看著蔣羿川,又似乎也看向他。
直到他忽然停下,依舊貼著她的,鼻尖碰著鼻尖,聲音低得只能讓她聽見:「我今晚等妳。」
燙得嚇人。
徐璟廷走出來時,正好在走廊盡頭遇見蔣羿川。對方穿著乾淨的襯衫,手上拿著一條白巾,像是正準備往裡頭走。
可指尖,卻忍不住輕碰了一下剛才被他拉過去的地方。
那裡溫熱濕,還隱隱有顫動感,他語氣故作無辜,卻勾人至極:「真的不來嗎?我今天晚上自己睡了……」
盛知雨站在門口,頭髮還濕著,眼神一如往常地清冷,聲音不輕不重地傳出來:「我幫了蔣總,那蔣總能幫我什麼?」
「你別想打知雨的主意。」
她咬了咬,低聲罵了一句:「神經病……」
話音剛落,轉便要離開。
「你說得像她是你的人一樣。」他語氣輕緩,但話裡刀光劍影。
水氣未乾的肌膚貼在她手臂,熱得像火,他另一隻手壓在她後腰,像在警告,又像在索求。
那一瞬間,所有情緒都卡在頭。
就在此時,「喀噠」一聲,後的門被打開了。
這聲直呼其名,像是一記重錘,砸破了表面客氣的假面。
空氣凝結了數秒。
徐璟廷眸光一沉,握著巾的手指微微收緊。
「你有病吧?」徐璟廷聲音壓得極低,像是在壓制一失控的怒火,「你把知雨當什麼了?」
盛知雨站在原地,嘴還殘留著被吻後的溫度,
口起伏不定。
「一個選擇理智的人。」蔣羿川淡聲說,「她很清楚自己能從我這裡獲得什麼。」
徐璟廷眉頭一,臉色瞬間冷下來。
蔣羿川停住腳步,回頭看他,嘴角仍掛著那抹標誌的笑,只是眼底少了溫度。
他動作又快又狠,像是早就憋了整場比賽,只等這一刻發洩,狠狠壓下去,濕熱又急切,吻得她整個人往後退了半步,被他伸手攬回懷裡,牢牢扣住。
徐璟廷瞥了一眼,抬腳一勾,將更衣室的門砰地踢上,順勢伸手,將那條巾從蔣羿川手裡抽了過來。
他沒再多說什麼,只抬手順了下她被水打濕的髮絲,然後轉離開,背影寬闊
。
「蔣總怎麼知我正需要
巾?」他語氣不溫不火,笑意藏得淺薄而冷。
「沒有。」她不動聲色地往前挪了一步,瞥了他一眼,壓低聲音提醒,「外面還有人走動。」
蔣羿川也不惱,收回手指,神色如常:「原本是準備給盛總的。既然徐總要,那我再去拿一條即可。」
「蔣羿川。」
護了我們家領主。」他貼得太近,連氣息都灼人,「領主今晚,有沒有賞?」
徐璟廷猛然轉頭,看著她,一瞬間臉色變了。他以為她只是聽見了,卻沒想到她……動搖了?
她的語氣聽不出情緒,卻像一桶冷水潑下。
她心怦怦亂
,原本想推開,卻反而在他不動聲色的
迫下,呼
漸漸被奪走,腦子一片空白。
蔣羿川不急不緩地開口:「我可以跟她契約結婚。」
他不為所動,反倒伸手牽住她的手指,低頭一笑,將她掌心貼到自己口,輕輕往上一帶,帶到自己
頭的位置。
盛知雨一口氣差點卡住,猛地收回手,臉有些發燙地咬牙:「你給我清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