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兩個學長為何渾是傷、棒球棍又是哪來的，他本不想知。他只知她還在他懷裡，還願意看著他、叫他名字。

        他嘴裡著她，語調混地從鼻腔應了一聲，「嗯。」

        他低頭吻住她的，不是蜻蜓點水的碰觸，而是深吻，那種要命的、黏膩的、幾乎要把對方氣息全都奪走的吻，尖探入她口中，纏住她的，細細挑逗，反覆弄，像在將她口中的蜜一點一點汲取乾淨。

        他像是躲避她的問題，卻又帶著貪戀般地湊下頭，再度住那抹鮮紅，尖緩慢打轉，還故意用齒尖輕磨、輕咬，嘴邊啵啵地響著水聲，得極認真，像在懲罰她的提問，也像在撒嬌討赦。

        他卻像是聽得懂，也像本不打算讓她講清楚，只是繼續著、吻著，輕咬著她的每個反應，像是在用體而不是語言，和她講理。

        當年的事，他一點也不在意那些細節……他現在只知，盛知雨親口說，她的退學不是因為他，那就夠了，他信。

        他額頭貼著她的，鼻尖相抵，眼裡是熾熱濃烈的光，「妳帶我去死都可以。」

        盛知雨被吻得意識發虛，整個人快要進他懷裡，他的吻又濕又熱，像無止盡地向她索求，重疊間不時發出細碎的水聲，黏在一起再分開，彼此的氣息攪在一起，誰都分不清誰是誰。

        說完，他又狠狠吻了上去，像要將她吞進口，焚進骨血裡。

        一酥麻自口炸開，盛知雨被他得體一震，情不自禁伸手揪住他的頭髮，也不知是該推開還是拉近，只能半垂著眼，壓著息，輕聲責：「徐璟廷……你有在聽嗎？」

        「嗯，妳說。」他一邊回應，一邊還低頭吻她下，輕咬一下又回去，像怎麼都吻不夠。

        他抱起她，將她整個人放上吧檯，手掌從她大下方托住，讓她自然地張跨在他腰上，裙擺順著他手臂下來，整個人被他緊緊箍住。

        他話說著，卻已轉而吻她的耳垂，輕柔地進嘴裡，尖撩弄著那一點薄的軟肉，吐氣時聲音更低更熱。

        「明天……明天你把時間留給我……我帶你……去個地方……」

        話一句一句地從縫中擠出，斷斷續續，每個音節都被他的吻截斷、打亂。

        「當年……你看到我著那兩個學長的下巴……嗯……」她被他得忍不住微顫，語句支離破碎地吐出，「我是在看他們的傷勢……還有棒球棍……癢……是幫派分子……他們跟幫……嗯……你別咬了……」

        「我還有件……事……」她在氣息混亂中艱難開口，聲音糊，像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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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潤嬌艷，像剛摘下的紅莓，脆又惹人垂涎。

        她的聲音夾著息與隱忍，語意已經模糊得不成句子。

        「我已經知了。」他終於放開那顆被他得發紅發亮的尖，抬起頭，額頭輕碰她額頭，眼尾泛紅，像是剛受了委屈的孩子，「我都聽妳的……妳說不是因為我妳才被退學的……我知……」

        「知雨……別提他們了……」他喃喃，像是討饒，又像是命令。

        「當年那事……嗯……你先停下……」她的聲音已經輕得像是撒氣，卻還是努力維持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