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是情事不和？

        “山庄让我来收租子。”

        叶燃欣然接受，休息的地方只有一张榻，得有一个人打地铺，两人谦让半天最后叶燃在地上打地铺过夜。

        也是，之前顾长安还会给自己梳，一顺乌黑的发也是他最喜欢的。

        叶燃带着一清淡的脂粉味回家，甚至袖口还有一个印，他信心满满的站在顾长安面前等他发火，男人只是看了他一眼说衣服脏了脱下来洗。

        躺在榻上叶燃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幼稚，顾长安也三十岁了，什么事情没见过，这种小伎俩一看就知是刻意的。

        “叶燃师兄。”小师弟笑着回。

        直到叶燃一夜未归，清晨才晃着子踏进院门，上的香味老远就能闻到。

        “这……还是不了吧？”

        “我都二十八了，这么穿是不是太艳了？”叶燃看着镜子里的人，俨然一副自己十八岁曾经的打扮，自己现在居然能穿下当时的衣服，那时候家里惯都给他最好的，上的绸缎刺绣样式放到现在穿也不落俗套。

        “扇子吧。”

        叶燃慢慢贴近熟睡的顾长安，又退回去起床洗漱，自己在乱想什么都是准备和离的人了。

        顾长安勒住缰绳，有些犹豫，最后在叶燃的怒目而视下策离开。没有跟屁虫叶燃松了一口气，一路上平安无事，在临近扬州前放松警惕结果被黑店狠敲一笔。

        顾长安看叶燃大清早就在收拾行李，也不问他在什么，只是跟着他收拾包裹。

        “你怎么在这？”

        就这样过了一周，叶燃也结识了不少酒肉朋友，每天都是早早出门，深夜回来，顾长安依旧给他留了晚饭和热水洗澡，依旧是不问他的去。

        顾长安识趣地没有跟上，只是转收拾破败的院子，又去隔集市买些东西。

定下关系那晚叶燃张着在顾长安下被得晃动，第一次爱都没有经验，顾长安怕他受伤只是轻轻的抽送，一开始觉得男人怜惜自己，后来也得不到满足，渐渐对房事没了兴趣。

        男人沉默着扶叶燃出浴桶睡觉，自己给他去煮醒酒汤。

        小师弟问了叶燃的近况，知他被黑店坑骗找地方投宿，“师兄要是不嫌弃同我去休息的地方住一晚？”

        “我来吧。”顾长安从叶燃手里接过梳子，又从首饰盒里抽出两玛瑙系带，将系带编进发里干净利落的给他束好发。

        这夜睡得很沉，像是平时累极挨在圆枕上就昏睡过去，叶燃醒来感觉不适，间火辣生疼，师弟还在榻上背对自己熟睡，叶燃趁机查看自己状况。

        穿好衣服坐在桌前准备给自己梳，成年前不是散发就是简易扎个尾，现在束发反而不太习惯，也没有丫鬟伺候，叶燃折腾了半天发冠歪歪斜斜的束在上。

        “你不着。”

        “昨晚去哪了？”

        “走，叶燃，我们去喝花酒。”几个刚认识的朋友拉着叶燃往春楼走。“新来的姑娘可好看了。”

        “将军，东西带来了。”家提着一些生活必须物品来访。

        顾长安给他调好腰封，又从包裹里取出骨扇好扇坠，“不会太艳，这刚刚好，要扇子还是玉佩？”

        等临近傍晚，叶燃才打着扇子回来，院子被顾长安收拾的干净，还在废弃的菜园里种了些花。

        男人将骨扇放在叶燃手里，叶燃转来转去打量镜子里的自己，最后满意的点点出门去城里的茶楼听书喝茶。

        直到饭后洗漱完休息，叶燃也没等来顾长安的询问，男人躺在边呼平稳。

        晃动发，玛瑙相撞作响，顾长安又从盒子里捻了一点胭脂抹在叶燃的上。

        和师弟在城门口告别，叶燃回到家里，父母看着他有些消瘦的面庞

        “我们已经这样五年了，有没有和离有什么区别？”

        天色渐晚，上没有多少银钱的叶燃只能在附近找人家投宿，走了几条巷子，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师弟？”

        “我们还没有和离。”

        脖颈上有几红咬痕，间也红破，只经过温柔房事的叶燃不懂这些，只是以为被虫子爬了，从包裹里拿出消药膏涂抹。

        “来吃饭吧。”顾长安也不问叶燃去了哪里，只是了晚饭等着他回来。

        “你别跟着我。”叶燃骑着回喊。

        “你要是喜欢男人那里也有。”

        顾长安不语，提着热了一晚上的水伺候他沐浴。

        叶燃每天出门遛弯听曲，总是觉得无聊，打算收拾东西回趟家，上次见到父母已经是三年前，那时候他和顾长安的关系已经像是陌生人，母亲说不开心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