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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防止她使暗，他将她的衣物都脱下来，只剩亵衣。在脱衣的过程中，她屈辱得差点晕过去，凭着毅力支撑下来。他抓了床边架子上一件染紫折枝花纹衫裙，丢在她上，自己盘在她对面坐着。

        “我的意思是，”她说，“凶手目的就是这些死者。他在青楼里杀人，是为了让这些案件沾上香艳之色，掩藏真正杀人的动机。经常杀人的朋友们都知，杀人容易藏尸难。凶手借青楼，也解决了藏尸这个难题。”

        他脑子里闪过刚才老鸨说的话，军监主簿……灵光一闪。

        “鄙人什么都不知，”她笑，“只知你们这些人都是傻子，显而易见的问题都看不出。”

        她说：“这些嫖客都是在不同的青楼被杀的，时间毫无关联，毫无逻辑，真是完美。烟花之地真是完美的杀人场所，所有人都在自己的事，没人关心别人是死是活，死在这多少也是一桩丑闻，没人会联想到青楼之外。”

        她的肌肤莹白，腹肌肉跟着呼起伏。他的手卡着她的腰，掌心像着她的肤，令她不自觉瑟缩。他低在暗中看着这臭名昭著的窃贼，床边黛色萤屏透外亮光，弱弱地落进床内，和着赭红帐子，一晃一晃的淡色彩，晃在她白皙的臂膀上，也晃进他眼子底。

他答：“我不需要证据。我只需要声称你是这起凶杀案的嫌犯，你就逃不掉。”

        她也冷下脸，刚想说话，没想到瞬间天旋地转，他上的锁链不知何时脱落，翻将她压在下。

        “阁下说笑了，”她说，“罪犯？我？”

        他说：“你在威胁我？”

        “你！”她低声喊。

        他的余光看见她着一边膀子，绛紫色纱衣衬着肤色朦胧，如同她细微的呼。他转移注意力，心中过了一遍死者名单，思考他们有什么共同之。

        就在这时，帐子外“吱呀”一声，门轻轻开了。

        我柜子动了先写到这里

        她小声说：“被我弄晕了，我进来时床上还有个男人，一同被我打晕进那边柜子里。说起来那男人还是个当官的，我听见她说什么‘大人’……”

        他的动作却毫不留情，揭开她的纱布，她痛得抽气。伤口不浅，又是长长的口子，她的指节抓在床上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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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四目相对，一时间谁都不说话了。

        他眯起眼睛：“你知什么？”

        他想起什么，忽然说：“这屋子的倌儿去哪了？”

        “别说话，”他突然，“我猜出死者的联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大人……也是他的目标。”

        “别在这里耍口之利，除非你真的看出东西。”他说。

        他也笑，他们相对着不知在笑什么。

        他取下腰间一瓶，打开看了看，就要对着她的伤口洒下。她连忙拦住，仔细地低闻那药。他垂眼看她的，她凑得很近，几乎凑到他怀里，温度和呼轻轻地吐在他的手背。

        他虽然行径不羁，但多少受了世家礼节影响，到底要遵守那古板的理。他认为让她一个女子衣衫不整地暴在人前，令人不齿的是他。因此他等着她穿上衣服，上了药。

        她确认没问题，他就扔给她。她抓了药，缩在床角，掀开中衣往伤口上撒。

        “我死了……”她虚弱地说，“你就永远没法……抓到‘止’了。”

        他嗤笑：“堂堂大盗，膝盖倒是得很。”

        不过她说得有理，看她伤得重，若是不及时医治，恐怕命不保，他还指望着叫她认罪，找回赃物，那才是真正的胜利。

        他想到了什么，问：“你的意思是……”

        “动机就在这些死者的联系上。”他说，“藏木于林，你们这些罪犯真喜欢这招。”

        他不屑一顾，扣住她的手，伸手解下她的衣衫。衣领大敞，出里面的裹。他认出那熟悉的形状，慢慢用锏挑开下方，看到她腹缠着一圈圈白布，伤口还在渗血。

        她说：“我在求你。”

        “凶杀案？”她挑眉，“你说的是昨晚那被杀的嫖客？”

        他突然冷下脸，说：“绕话题绕够了吗？你说这么多，还给我送线索，不就是为了避开我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