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一个巴掌打上她的脸：“差一个，你就没有上我吗？”

        她跪下，张开嘴巴，准备好接。主人将她中的铁棒取出，她不会被允许随时排，只有当主人在她嘴里时，她才能。主人的洒下来，她尽力去用嘴接，但是主人故意摆动，在她的发里、脸上、完全无法作为衣服看待的白布上。她抓紧时间排，她的膀胱早就已经鼓胀无比，轮时又被打了几拳，早就让意变味了无止境的疼痛。

        “母狗，今天多少人被你上了？”她伸出尖，在主人的手背上写字，这是她除了磕摇屁之外，唯一被允许出的回应方式。这种时候，她多少回想起，自己还学过数学，甚至曾经坐在教室里，解一些非常难解的数学题，而现在她只是一。

        她还没完，主人又将她的堵死，膀胱仍然在小腹上鼓起。她的眼泪不停涌出，其实对她来说，这是比轮更痛苦的事。但她只能磕在男厕所的地板上，然后摇屁，摇屁，还是摇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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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偷偷瞄一眼主人，主人长着她生父的脸，她感受到剧烈的恐惧，不，不，不应该是这样的，这一切都不正常到了极点，这里不是现实，可是现实又在哪里呢……

        主人将她拉进男厕所，一男人的臭气冲入鼻腔，反而让她感到熟悉。上一次去女厕所，好像还是在十年前。主人自然是不需要什么便的，主人的便就是她。

一被允许进行的活动。摇，表达否定是只有人才会的事，她不会，她只能用最低贱的方式表达许可，对他人要求她的任何事都表达毫无底线的许可。

        主人一把拉过她上挂着的铃铛，激起一阵乱响，早已被过分玩弄的传来一阵刺痛，她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主人的大手抓过她的一整张脸，她的脸像橡泥一样扭曲变形，然后主人瞬间将她的按到地上：“狗东西，三位数都数不对。”磕在男卫生间的地板上，一阵眩晕。

        主人大声招呼周围的人“喂，别嫌弃嘛，别看她这个样子，多少还能用一用。来吧，这玩意今天还没开胃呢。”

        她被牵着带出地铁站，一路上人们都注视她，这么多年下来，她依然害羞地脸红。那些上过她的人，总是会狠狠拍一下她的屁，有时候力气太大，她又很难站稳，会把她直接拍倒在地，但是主人依然会拉着自己的项圈向前走，那种窒息的感觉她太熟悉了。路人也不会关心她的，他们巴不得她早点被死，好给这座城市一个清白。男人们如此，女人们更是喜欢向她扔东西，不是的的，活的死的，都往她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