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那就不继续了。”

        他附于颤抖不已的李承泽耳边轻声低语，声线微沉，透着蛊惑般的磁。

        “但是，承泽，再陪朕玩个小游戏吧。”

        裹于甜美笑容中的，是恶意凝聚成的砒霜。

        ＊

        去你妈的小游戏。

        李承泽痛苦难耐地瞇起眼睛，他的眼眶红了一圈，后颈正为新帝牢牢扼住，锁于原地，两节骨分明的手指撑开了那张柔的小嘴，于间来回穿梭，犹若男狂暴地弄着他的口腔，至咽复而抽出半截，再狠狠贯入。

        “唔……唔嗯……”

        濒死的窒息感令李承泽浑紧绷，下意识挣扎起来。艳红的推搡着，试图阻挡异物的侵略，不料却反为新帝捻于指尖反复亵玩。

        无法吞咽的津溢出角，下晶莹的水痕。

        这场酷刑彷佛看不见尽。一切反抗在压倒的力量前都显得不堪一击，渺小而可悲。

        李承泽最终只能放弃挣扎，讨好般地主动以小迎合起新帝的侵犯。他以尖描摹着新帝的指节，而后像只猫一样轻轻舐起不断抽插的修长手指。面摩娑，齿列轻咬，拒还迎般地着挽留。

        他绝望地攥紧新帝的衣襟，泣不成声的呜咽着，屈辱的泪水犹若断线珠玉似地不断往下掉。

        “承泽该不会天真地以为，这就是朕口中的小游戏吧。”

        玩味而戏谑的话语传入耳畔，李承泽勉强地将眼帘撑开一罅隙。

        “很可惜，并不是喔。”似是为李承泽懵懂可怜的姿态所取悦，新帝终于大发慈悲地停止了猛烈的征伐，抽出手指，“严格来说，这是最后一项隐藏测试。”

        ……什、什么？李承泽怔怔地望着新帝。

        “倘若直到朕抽出手指，承泽都在反抗朕，那么测试就算失败。”看见李承泽逐渐惨白的脸色，新帝笑得愈发欢快，“失败的惩罚嘛，也没什么，不过是当朕方才允的承诺全作废罢了。”

        李承泽忽然浑上下被寒意所笼罩，难以克制地颤抖。

        这不就表示，方才他如果咬下去……母亲，弘成，灵儿他们，还有以前在里侍奉过他的女太监，全都会被这个疯子抓去活葬……

        “哦？承泽在害怕地发抖呢，真可爱。”

        这只被欺负得狠了的猫崽还未来得及缓过神一口气，就被新帝扼着后颈按入怀中。姿势的变换令内的肉楔过不堪蹂躏的媚肉，李承泽猛地倒抽一口凉气，不由得发出了一串细碎的哭鸣。

        “我恨你嗯啊……啊……”李承泽绞紧了新帝的衣袍，浸满情哭腔的沙哑声线透着委屈与愤怒，“你这疯子，从一开始就在骗我……唔嗯……”

        “朕不过是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罢了。承泽要怨也只能怨当初的自己，为何要这般待朕。”

        “当初明明是你、是你先背叛我的……”李承泽咬牙切齿地泪，“你好意思指责、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