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直到公主真正忍耐不下去的那天为止，我都不会再碰你。如果你想要，就自己来找我。”

        一点都不干脆。

        “我自己……都不理解自己。”纪翡的声音带着一迟滞。

        情急之下，她小声促：“那，主人要教纪翡的小吗？”

        毕竟，迄今为止，除了在调教的语境下，他说话过分了点。

        可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

        太顺从了。

你长这副样子，究竟哪一点值得信任啊？

        他要再冷静一点，耐心一点，才能把想要的东西得到手。

        他的飞机杯公主，终于说出了他想听的话。

        纪翡不禁皱起眉：“为什么？”

        纪翡还老老实实地对着男生帅气的面孔掰着自己的双，甚至想颤抖着双手去掰自己的，企图勾引他就这样上来，好好地吃她。

        嗯，过分了不止一点点。

        得完全不成样子，甚至现在了一次之后，也还很口是心非地着。

        纪翡下意识就想这样说。

        就算是被利用，那也是互相利用。

        失恋当天因为秘密暴，被他发现后，几乎是顺水推舟地同意了他无理的要求。

        “谁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能完全理解自己啊，”郁岁之笑了笑，“今天和明天，这一刻和下一刻想法完全不一样，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就像――”

        同时郁岁之也明白，跟自己生闷气，暗自不爽，对解决问题没有任何帮助。

        郁岁之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形容她自己。

        但其他时候他都表现得十分得。明明是个看起来高不可攀的人，不知为什么，在她面前却意外的平易近人。

        所以她一边沉迷，一边在清醒之后徒劳地抵抗。

        但郁岁之却出一个抱歉的笑。

        纪翡在他的目光中，松懈了一点心防，几乎是败下阵来地，有些困惑地问：“你会觉得我太自私了吗？就是……不需要你的时候，就一点都不想见到你……”

        可他怎么还不凑过来？

        他打了个完全不合时宜的比喻：“在被纪翡跪着口之前，我还觉得不你什么，我今天之内绝对不要对你起任何反应，但后来你也知啦！”

        将交给郁岁之，是她能出的最反叛的行为，同时她也一直在害怕，万一事情败，会遭受什么样的惩罚。

        他又出一个堪称放肆的笑，对着纪翡敞开的双说：“那还不是，都怪纪翡同学的太色了。粉粉的也是，还没开始吃呢，就成这样，完全一副很欠教的样子嘛！”

        他出乎意料地有爽到，不是吗？

        这样的后果是，在最该张扬的年纪，她变得谨小慎微。

        只对她讲而已。

        但他生气的是，她用完了，却不承认，心里不知是不是还是念着那个已经找了女朋友的男生。

        其实也想成为像程聪那样敢爱敢恨的帅气女孩，但她却没有试错的勇气。

        “因为，”他又了被内分隔开的，属于女生的另一边阴。他咬紧牙关，一边对自己又起来的说抱歉，一边对着纪翡解释，“如果让公主太容易得到满足的话，公主就不会珍惜主人。

        纪翡脸色一红：“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还有，你真的有随时随地都能讲下话的本事吧？”

        是啊，口的濡真的要将都打了，怎么能没出息成这样。

        不知从哪里听来的一句话，说女生要是在一个男生那里遭受了感情挫折，最好的报复手段就是去睡他兄弟。

        这让他越想越觉得，她该不会是在利用他吧？

        顺从到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过程。

        虽然最初，他的确也是抱着好玩的目的，心甘情愿地加入了这个游戏。

        在青春期的女孩，内向而感。她当乖乖牌当习惯了，从小就被边所有人当作是“省心”的模板，而她也很不负众望地连叛逆期都不曾有，尽量让自己一点错都不犯。

        因为害怕犯错之后，会让人失望。

        他恋恋不舍地，用手指摸了摸纪翡腻不堪的大阴，然后很残忍地说：“抱歉啊，公主，今天不行。”

        但郁岁之现在不想告诉她。

        斟酌了一下用词，他才缓缓开口：“当然不会，虽然你的确给我一种只把我当会说话的工来使用的感受，这样很过分，但，我在试着理解你。”

        现在想来，在这段关系里，每次将对方用完就扔的，其实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