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结束了。
如果他现在还是所谓的“艺术天才”,他一定会立刻回去又争又抢,夏执野抚摸着照片,视线从她的脸上落在自己残缺的小拇指上,上扬的嘴角一点一点变平,他再也弹不出完美的曲子了。
佛那些被害人受到的伤害就减轻了,甚至漠视他们所受到的伤害。或许世界就是如此荒谬,他了如此伤天害理的事,仅凭着他一张好看的脸,在镜
前不屑藐视一切地笑,就引得网友为他不停地开脱,求情。而那些真正受到伤害的人却无人问津。
长吉逗着阿婆的小狗,似在思考,过去的发生的事情她不想知,她只知
自己的妈妈和爸爸是个很好的人,大伯对妈妈也好,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她尊重母亲,母亲之后愿意
什么,和谁在一起,只要她开心幸福,她都祝福。
这时候他会有种强烈的冲动,他想把自己受到的伤害告诉长吉,让她心疼自己,让她因为可怜自己而愧疚地和自己在一起,可每当这个阴暗的想法滋生出来时,他急忙拿出枕下面一沓沓照片,看着照片中的女孩儿正常的上下学,看着她
边的朋友将她围在中间,看着裴砚陪着她,牵她的手,拥抱她,甚至是亲吻……
长吉高考结束了,成绩虽说不能进清华北大,但如果报得好的话上个985应该不是问题,这是之前的她不敢想的。但她心里有很多结,关于沈煜,关于母亲和大伯,关于自己和夏执野。
白天他依旧是曾经那个高傲,嘴上不饶人的夏执野,可到了晚上,他时常惊醒,大口大口的着
气,惊恐的看着自己残缺的小拇指,然后自
似的反复撩开自己的睡
和衣袖,看上面骇人的弹孔。
阿婆摇着团扇,似在回忆往昔:“那小恒啊,成了家好像变了一个人,一下子稳重成熟了,村子里谁敢说你妈一句不是,他第一个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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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去找夏执野,要问问清楚,在她五岁的时候他说会回来,两年前他也会说来找她,为什么她等了这么久,她还不来。
还有就是,长吉摸着小狗的脑袋,笑了起来,签证和手续都办理完了。
番外是np,都活着。
长吉在闲言碎语中知了一些当年的事,比如她的母亲最初喜欢的就是她的大伯,而她的父亲是当年出了名的小霸王,总是惹余烟哭,到后来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不知怎的,她的母亲就和沈长恒结婚了。
长吉去城里的时候才五岁,家乡里很多人都记不住,她虽记不住,但是那些人能记住她母亲。住的时间久了,自然有人会提起往事。
从天才艺术家变成普通人,就算内稳定,但是极致的落差让他无意识变得隐形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