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半以来的第二次哭，第一次是他在陆衍枪下救下自己，抱着她轻轻泪，第二次就是现在。

        长吉闭了闭眼，最终没有回答。

        至于另外两个，裴砚只是淡淡了一句不知是生是死后便又将重新起来的插进她间，语气可怜：“无论如何，我只想在你边。”

        她这条命裴砚给了一半儿，如果没有裴砚的父亲，爷爷，谁会在意普通的她？关键是，裴砚的爷爷亲自去看望了她，那位德高望重年过花甲的长辈居然会亲自去看望普通的她，那时候的长吉既感激又惶恐，但很快，对方的话让她彻底死了心。

        毕竟在他的心中，他的孙子从小接受英教育，从来不是什么肤浅的人，可是从喜欢她这件事能看出来，他的孙子还需要成长，抵挡那些不良的诱惑。

        高考结束后，长吉在路上遇到一个女孩儿，她穿着朴素的坐在路边的阴凉，边卧着一只狗，通黄色，宽厚的背有一黑色闪电状的发，看起来威风凛凛。狗的面前和她的面前各有一个碗，碗下面是大大的二维码。

        长吉原本以为她在乞讨，可看她样子，衣衫整洁，面色红，旁边的狗发油光发亮，膘壮，一人一狗没有任何受过苦挨过饿的样子，于是她将手中的纸币重新放入口袋，准备径直略过。

        他说他来看看裴砚喜欢的女孩儿，想知她有什么魅力能够让他这个不争气的孙子如此迷恋。

        听到这些，长吉脸色苍白无力，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她和裴砚绝对没有可能。

        听到这个名字，长吉的心依旧狠狠地动了一下。她没有回答，眼睛迷茫地望着天花板。

        他还好吗？

        就在长吉忐忑不安的时候，裴砚的爷爷扶着拐杖的手紧了紧，转叹了口气，旁人小心翼翼地搀扶他。

        “小姐姐，你是富贵命啊。

        “夏执野的伤很重，江为江浔被他们的家族幽禁了，听说两兄弟在争夺继承人的份，你堂哥他自己创立的公司势很猛，抢了对家不少资源和生意……”

        “如果是夏执野，你还会拒绝他吗？”裴砚趴在她上，感受着下剧烈动的心脏。

        长吉侧贴在他的脸上，伸手抚着他的背，声音哽咽：“对不起……”

        眼前的女孩儿漂亮，怯懦，没有自信，而他也早过背调，对方家风并不好，无论是她还是她的母亲，感情方面争议太多。他实在不理解，自己疼爱的孙子，喜欢她什么。

        “为什么……”他哭得悲伤，整个人有些抽噎，他不明白，他能感受到长吉是喜欢自己的，但是为什么她不能接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自己，他不甘，生气，气自己为什么不能让长吉再多喜欢他一点，可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化成悔意，他承认当初自己动了些私心，耍了一点小心机，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十八年来唯一一点儿“坏”，都不能被原谅。

        “长吉，那你更喜欢谁呢？”

        “我知了。”裴砚将她的腰抬起，埋在她里的鸡巴又深入了几分，猛插了她几百下，最后两人双双高后，他这才从后面抱住她，缓缓张口：“消息没错的话，他们都活着。”

轻轻咬着食指，眼角的泪不光是被的，更多的是无奈。

        “见到你之后，我对裴砚很失望。”

        老人家一正气，雪白色的发梳得一丝不苟，虽然年迈，但是那双清澈的眼睛透着大智慧。

        “你们可以恋爱，我不了他喜欢谁，但是不是任何人都能进裴家的门，除非他不是裴砚。”

        大滴大滴的热泪落在她的颈肩，她知，他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