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里是一张绝色倾城的脸,女子肌肤赛雪,两腮粉红,一对凤眸微微上扬,睫纤长,眸中神情灵动不已,小巧的鼻梁下,柔
的
泛着诱人的光泽。
婢女不敢怠慢,叫上几个侍卫,坐上车急匆匆的过去了。
婢女甚少见到八尺男儿朝她下跪,看着他恳切的神色,她耐心的回:“小姐这样
必定有因,你再怎么问小姐也不会回心转意的。”
半月后,艳阳天。
婢女把萧凭儿给的银钱尽数交给他,“小姐待你不薄,这些银钱够你衣食无忧了。”
“什……什么?”
同时,她递给萧凭儿一封来自上官适的密信,萧凭儿拆开一看,原来是匈求和,皇帝迫于无奈,将七公主嫁给匈
,双方达成了和平协议,代价是天至、张掖二郡划分于匈
领土之内。
“喏。”
“”二字没有“凭”字那么大,不过也足够了,一眼就能看见这个淫
低贱的词,而且就刻在鸡巴正上方的耻骨,十分醒目。
萧凭儿正在梳妆打扮,才没有空花一炷香的时间坐车去江宁府城西的院落找那个替
呢。现在宇文壑回来了,她对如鹤自然失去了兴趣。
因为上次萧凭儿来的时候,吻了一会儿耻骨上刺的字,把他弄得面红耳赤。
她明明前日才来过的,为何会如此?
过了一会儿,贴婢女从不远
小跑过来,语气带着雀跃
:“殿下,大将军回
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如鹤的眼中只剩下萧凭儿一人,每天最期盼的就是与萧凭儿相的日子。
“不疼。”如鹤牵起一个笑,“主人开心最好,如鹤愿意。”
“我……我不要。”
萧凭儿临走前,侍卫将一些吃食送到内室的石桌上,之后就驾着车护送她回公主府。
“疼吗?”萧凭儿吻了吻他的角。
所以她对秦遥关保留意见,仍然觉得他只是一个空有外表之人。
凭儿拿来墨水涂在刺了字的肤上,黥刑也就此完成了。
之后,按照她的命令,婢女替她上两枚宝石银钗,又小心翼翼的将一枚步摇放在发髻正中央。
上午时分,萧凭儿在公主府内欣赏池内的荷花,心情颇好。
“你先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萧凭儿对秦遥关心生一种莫名的抵,可秦遥关对她颇有风度礼节,从来不会提出同房的要求,或是其他什么。
如鹤如同晴天霹雳般呆愣在原地,“主人不要我了吗?”
婢女又与他纠缠了好一会儿,见他执意如此,便只好回府请来萧凭儿。
“收下这些银钱吧,小姐不想让你待在此了。”
此时的如鹤正在院中练武,婢女看见他光着膀子,材魁梧的模样脸微微一
,不过很快她把萧凭儿交待的事情尽数告知。
想起什么,萧凭儿了
眉心,命令婢女带些银钱,即刻去如鹤的院落中,并让他拿着那些银钱永远不要出现在江宁府。
如鹤对着婢女跪了下来,声音颤抖着开口,“姑娘,可是主人出了什么事,为何突然令我离开江宁府?”
黥刑的伤口恢复得极好。不过刚开始总会不适应,有时候如鹤会摸一摸刺了字的肤,一想到那是“
”二字,下一秒脸就变得
,不敢再看那里。
虽然他得到皇帝信,官至
侍郎,但又能如何?上官适也
秦遥关在朝堂之上起不了多少风浪,远远不及他父亲吏
尚书秦远。
如鹤看都没看那个小木箱一眼,“姑娘,求您让我见主人一面吧,如果见不到主人,我就不走。”
萧凭儿不来的时候,如鹤总会去酒馆独自喝一壶酒,想着她是一位已有夫君的女子,明知不该如此,可他已经深深爱上了她。
当然,白日里如鹤也没有闲着,上午替人搬运货物,下午或是在院子里习武,或是确定萧凭儿不会来,骑着那匹西凉去郊外练习骑
。
看着淡定自若的萧凭儿,婢女好奇的问:“殿下,
婢说大将军回
了,此刻正在奉和殿接受陛下传召呢。”
“我知了。”
她总能使他轻而易举的情动,无论是鞭打阳物,或是与她欢爱。
接下来的日子不言而喻。
“随他去吧。”她对婢女淡淡,“我不去寻他,他不会知
我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