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他的铺盖
单min被ruan禁了。
活动范围被限制在霍去疾的帐篷里,门口派了4个士兵守着她。而霍去疾本人则是连夜召集了将领商议归降事宜,彻夜未归。
单min本来还想着等一等他,再拐弯抹角地上上眼药,但是等到下半夜还没见人回来,实在是困得不行。
既然是ruan禁,那她也就心安理得地睡到了他的简陋铺盖上。
对,是铺盖,不是床。
打tou阵的骑兵,其战术he心是速度和出其不意。所以为了轻装疾行,一应装置都极为简单,就连粮草辎重也是落在后tou紧赶慢追。
霍去疾显然不是独权重乐之人,所以就连他的军帐里,也只是简单地摆了一张桌案和一张底下铺了石tou和木条垫高的简陋铺盖。
不过有了挡风的帐篷,总比昨日幕天席地更舒服些。而且这人的毡毯还ting厚实,盖在上tou的披风也比她的ruan和。
她原先ma鞍袋里的东西已经被翻查过一遍,连带着水nang、一套换洗的衣物和先前卸下的盔甲也一并送了过来。
正好之前在河边不敢换衣服,这下干脆躲进他的铺盖里,把今天的脏衣一并换下。
终于折腾完,单min踏踏实实地躺下,伴着披风下独属于男人的清冽气息,不到半刻钟就睡着了。
直到临近天亮,霍去疾安排好一应事宜,才迟迟归来。一进门,就看到某个不知分寸的人占据着自己的床,睡得倒是安心。
帐篷不大,稍走两步,就能清楚看到床上之人酣睡的容貌。因着shen上盖着两层披风,许是nuan和,白净的小脸上还泛着两坨浅红,瞧着倒是舒服得很!
霍去疾轻哼一声,收回斜睨的视线。本想将人叫醒,但话到嘴边又莫名噤了声,就连动作都不自觉收敛了些许。
他环视了帐篷一圈,确认没有可伤人的武qi,犹豫片刻,还是坐到了桌案后的椅子上小憩。
倒不是他想让出自己的帐篷,而是这满是男人的军队里,实在不好chu1置她这一个shen份存疑的女人。
后勤的辎重bu队还没跟上,整个军队里拢共就四五人有权力睡帐篷,其他人还不知她的女子shen份,丢到谁那里去都不合适。
况且她若是shen份查明,确实只是个替家中弟弟参军的苦命女子,那他更不能将其贸然置于险境。
即便他的队伍里军纪严明,可这样一个女人暴lou出来,便是狼入虎口,总有看顾不到的时候。
所以唯有暂且委屈他自己......
单min这一觉睡得极沉。第一晚lou天本就没睡好,加上昨日在ma上奔袭一整日,浑shen上下每一chu1都乏累极了。
等睡够了觉,这才迷迷糊糊察觉出哪里不对,猛地惊醒过来。
对了!她还是个shen份可疑的小兵,这会儿正被ruan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