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羞红的耳朵早就暴了她的心情，墨玄在心又悔又恼的情绪中，忍不住笑出声来，不是温无声的笑，也不是偏执疯魔的笑，是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声，在阳光下染了几分自在欢快，听着便能感觉到他此刻有多开心。

        她望着那双潋滟生波的金蓝异瞳，失神的屏住呼，好半晌后，才略带恍惚地喊：“墨玄。”

        明明落了地，但桑若依旧将脑袋埋在他口不愿抬起来，声音里听不出多少害羞的意味，倒像是咬牙切齿：“闭嘴！”

        活像现代某些狂热粉丝。

语气更加轻快：“快和我说说，是什么好东西？”

        他不知他是在笑爱人如此真诚的夸赞，还是笑她羞红的脸，但笑意就是止不住一般，让他觉得愉悦，觉得欢喜，觉得……幸福。

        那些阴的水底，堵住五脏的淤泥，令人窒息的爱语，挣脱不了的禁锢，仿若水草一般缠着他坠下的回忆，都在阳光下，化作温人心的，幸福。

        墨玄也不卖关子，只是开口之前，手臂环紧了她的腰，这才：“离开梧桐寨那日，我们在此合欢过，还记得吗？”

        “好漂亮。”桑若喃喃。

        墨玄眉梢微挑：“什么？”

        墨玄伏在她耳边，角上扬，轻轻上她通红的耳垂：“所以那好东西，是阿若当初出来的淫水，挖不出来，但你若想要，我可以想想办法。”

        耳垂似乎窜上一阵电，将桑若浑都电的发麻，子一个不稳从剑上跌落，墨玄跟着掉落，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护在前，自己则充当人肉垫背，跌入了葱郁的草丛之中。

        他摩挲着她的腰，语气轻柔地提议：“这回我会将你出的水尽数接下，让你带回去好好珍藏。”

        “那是我们第一次交媾，在此之前，我并未真的过你，我怕你疼的厉害，便凝了许多水灵血喂与你，你那日出的情中，蕴了郁的灵气，将这土地浸成了如今这草木郁葱的宝地。”

        “……”桑若一个轻颤，凝冰剑停在那环绕着郁灵力的草丛上方。

        “我说你好漂亮。”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说假话，桑若真情实感的咽了咽口水，陡然高声线，掷地有声：“墨玄！你好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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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的膛微微颤抖，衣料蹭在草上发出簌簌声响，桑若忍不住抬瞄他，却被逮了个正着。

        墨玄在她清澈如水的杏眸中怔了片刻，随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嗯？”墨玄扬着压不下的角看她，温的春阳洒下来，将他的银发渡了一层光，鸦羽般的长睫随着笑意轻颤着，异色的瞳孔中是比春日还要温柔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