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很有分量,足够固定住脱力的韩信。蜡油连续不到地滴到侧腰,她让了位置,让这边一侧从肋骨到 骨之间都被蜡油照顾到了。
骨之间都被蜡油照顾到了。
         感的侧腰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韩信的呜咽和叫喊声中,他的阴
感的侧腰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韩信的呜咽和叫喊声中,他的阴
 动两下,吐出白色的
动两下,吐出白色的
 。他又高
。他又高 了,大多数
了,大多数
 都
都 在了她的后背上。她啧了两声,暂时把蜡烛放在桌子上。
在了她的后背上。她啧了两声,暂时把蜡烛放在桌子上。
        韩信还在高 的余韵里,
的余韵里, 上的重量消失了。她站起
上的重量消失了。她站起 ,阴影遮住韩信瑟缩的
,阴影遮住韩信瑟缩的
 ,灵活的脚踩上他侧腰的蜡油壳子,不满地说
,灵活的脚踩上他侧腰的蜡油壳子,不满地说 :“大将军怎么又
:“大将军怎么又 了?”
了?”
        她故意的,她故意把韩信 上高
上高 ,好进行接下来的游戏。她赤
,好进行接下来的游戏。她赤 的脚用了些力气,把韩信侧腰的蜡油壳子踩碎,又蹲下来把残留的蜡油抠下去,对韩信的呜咽声充耳不闻。蜡油光顾过的地方火热且
的脚用了些力气,把韩信侧腰的蜡油壳子踩碎,又蹲下来把残留的蜡油抠下去,对韩信的呜咽声充耳不闻。蜡油光顾过的地方火热且 感,韩信很难分清侧腰的抚摸带来的疼痛和酥麻到底哪个多一些,她俯
感,韩信很难分清侧腰的抚摸带来的疼痛和酥麻到底哪个多一些,她俯 下来,
下来, 尖
尖 过蜡油激过的地方。
过蜡油激过的地方。
        “唔.....”韩信的 咙里发出
咙里发出 气的声音,刺激让他的腰腹痉挛不停,他没法对她的
气的声音,刺激让他的腰腹痉挛不停,他没法对她的 碰不
碰不 反应,这样的刺激很快又让韩信
反应,这样的刺激很快又让韩信 了起来。快感的频率和程度超过了韩信大脑能
了起来。快感的频率和程度超过了韩信大脑能 理的范围,本能地,他曲起
理的范围,本能地,他曲起 ,想要抵挡,但是腰侧不在他可以躲闪的范围里。
,想要抵挡,但是腰侧不在他可以躲闪的范围里。
 的
的 尖灵活的逗弄,韩信下意识的求饶,却得到了风雨之前的亲吻。
尖灵活的逗弄,韩信下意识的求饶,却得到了风雨之前的亲吻。
        谁知 她的书房里都放着什么。她短暂离开,回来时手里拿着假阳
她的书房里都放着什么。她短暂离开,回来时手里拿着假阳 和香膏。手指草草扩张,但好歹阳
和香膏。手指草草扩张,但好歹阳 抹足了,进入不算困难。她提起韩信的膝窝,这重量对她来说有点沉,后来干脆让他架在翻倒的椅子上。
抹足了,进入不算困难。她提起韩信的膝窝,这重量对她来说有点沉,后来干脆让他架在翻倒的椅子上。
        酒 放大了她的
放大了她的 力,阳
力,阳 角度刁钻,在他的
角度刁钻,在他的
 里不停驰骋。
里不停驰骋。 至内里,韩信仰
至内里,韩信仰
 气,
气,
 就
就 着
着 感的
感的 肉狠狠碾魔。进出都省了,快感层层叠叠,远比方才两次都要刺激。
肉狠狠碾魔。进出都省了,快感层层叠叠,远比方才两次都要刺激。
        “挪开....挪开!”他呼喊 ,还能活动的手指试图阻止正在
,还能活动的手指试图阻止正在 动自己
动自己
 的手,但脱力让他无法撑起上半
的手,但脱力让他无法撑起上半 ,堪堪够到小腹就无法向前了。她扭腰
,堪堪够到小腹就无法向前了。她扭腰 着,神情得意,嘴里还要
着,神情得意,嘴里还要 问韩信,“我这腰与楚地舞姬相比如何?”
问韩信,“我这腰与楚地舞姬相比如何?”
        韩信不答,她就整个退出去,再整 没入。如此三次,韩信遭受不住,只得顺从她的意,敷衍说着舞姬不足和殿下相比。她哼了一声,讥讽韩信更爱舞姬,不然怎么要拒婚。
没入。如此三次,韩信遭受不住,只得顺从她的意,敷衍说着舞姬不足和殿下相比。她哼了一声,讥讽韩信更爱舞姬,不然怎么要拒婚。
        说到底还是记着拒婚的仇,韩信解释不清,想补救些什么,还没说出口,她的直接就抠开他
 的包
的包 。不听韩信求饶,指甲死死扣进铃口,前后夹击下,大将军又交代了。
。不听韩信求饶,指甲死死扣进铃口,前后夹击下,大将军又交代了。
 淅淅沥沥地落在韩信腰腹上,她向下
淅淅沥沥地落在韩信腰腹上,她向下 着,看着三次下来,
着,看着三次下来,
 稀薄了很多,咂了咂嘴,“这得给大将军损失了多少孩子啊。”
稀薄了很多,咂了咂嘴,“这得给大将军损失了多少孩子啊。”
        “你又不让我进去,怎么生孩子?”韩信反驳 。他的
。他的
 还在高
还在高 的颤抖里,长呼一口气,好似这般就能结束。
的颤抖里,长呼一口气,好似这般就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