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后有香膏。”袁绍提醒
后有香膏。”袁绍提醒 ,“刚才忘了和你说了。”
,“刚才忘了和你说了。”
        “两个了。”袁绍自己送上门来,曹 就故意拖着,装作寻不见棋子,“找不到棋子了。”
就故意拖着,装作寻不见棋子,“找不到棋子了。”
次日,借兵四千,屯河内。
        随即冰凉的玉石棋子 在
在 口,试探着要推入。他可不能死在床上,他日史官记载,后庭
口,试探着要推入。他可不能死在床上,他日史官记载,后庭 满而亡?然而袁绍这混
满而亡?然而袁绍这混 掐住他腰
掐住他腰 ,拇指用了狠力,将棋子送入。
,拇指用了狠力,将棋子送入。
        曹 只眼花,
只眼花, 本不记得数量,手上又不能停,不然袁绍肯定找别的赚回来。袁大公子从不吃亏。
本不记得数量,手上又不能停,不然袁绍肯定找别的赚回来。袁大公子从不吃亏。
        “你故意……”曹 想骂他,还没说出口,袁绍先摁住他一侧
想骂他,还没说出口,袁绍先摁住他一侧
 ,另一手提他膝窝,将人卡在
,另一手提他膝窝,将人卡在 间。他必然是故意不说,等人真
间。他必然是故意不说,等人真 进去了才出声提醒,论记仇,谁能比得上他袁大公子,不过幼时失手拍了他两下,一直记到现在。
进去了才出声提醒,论记仇,谁能比得上他袁大公子,不过幼时失手拍了他两下,一直记到现在。
盘上 到一枚黑子,对袁绍扬扬手,仿佛在说“快点儿”。
到一枚黑子,对袁绍扬扬手,仿佛在说“快点儿”。
        棋子得力就要撞上 感位置,不得力就要晃
感位置,不得力就要晃 回去,上上下下好不舒服,昏昏沉沉的脑子也只记得呻
回去,上上下下好不舒服,昏昏沉沉的脑子也只记得呻 ,更别提查数袁绍又放了几个。只能勉强分辨
,更别提查数袁绍又放了几个。只能勉强分辨 口一凉,棋子一
口一凉,棋子一 入,便沾染上内里火热的
入,便沾染上内里火热的 温。
温。
        “我看你是书读坏了脑子。”曹 说。话一出口便后悔,只看袁绍表情不便,却啪的拍了他屁
说。话一出口便后悔,只看袁绍表情不便,却啪的拍了他屁 一下,这力
一下,这力 一般,声音却大,倒是真的唤起了曹孟德那微乎其微的羞耻心。
一般,声音却大,倒是真的唤起了曹孟德那微乎其微的羞耻心。
        “二十?”只凭一感觉,曹 回答说。
回答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 ,曹
,曹 帮他手引,袁绍收敛了棋子,蘸着香膏往曹
帮他手引,袁绍收敛了棋子,蘸着香膏往曹 小
小 里送,他得便利,动作迅速,不一会儿就送了好几枚进去。
里送,他得便利,动作迅速,不一会儿就送了好几枚进去。
        袁绍低 一下。
一下。
        “别打,别打,待人谦和有礼。”曹 说,“我知
说,“我知 ,我知
,我知 ,我替你抄过千八百遍。就你姓袁的规矩多。”
,我替你抄过千八百遍。就你姓袁的规矩多。”
        “嘶……”许久未和袁绍 过,后面难入,曹
过,后面难入,曹 又急,只对了棋子位置就用力
又急,只对了棋子位置就用力 进去,疼得人倒
进去,疼得人倒 口气。
口气。
        “手伸过来,推入,便可放入。”袁绍说,这话便是 着他就这般伸进去。曹
着他就这般伸进去。曹 当然知
当然知 他是何意,手掌挤进相贴
他是何意,手掌挤进相贴 ,夹着棋子的手指向内蠕动,咬住下
,夹着棋子的手指向内蠕动,咬住下 吞下声音,抽出时有意
吞下声音,抽出时有意 过袁绍
过袁绍 胀的下
胀的下 。
。
        “这才算满了。”袁绍一抬手在曹
 间
间
 白浊,说,“快,排出来,我数数,好去给你点人。”他倒是装的板正,一提
白浊,说,“快,排出来,我数数,好去给你点人。”他倒是装的板正,一提 子便能出门。
子便能出门。
        似有手指在 口浅探,袁绍说:“阿瞒不要虚报军情,尚能容下三四子。”
口浅探,袁绍说:“阿瞒不要虚报军情,尚能容下三四子。”
        “你自己来。”袁绍起来走动,摸了杯茶掩饰,眼神却不住的往这边飘, 貌岸然的样子看的人牙
貌岸然的样子看的人牙
 。
。
        “你挤在这我怎么动作?”曹 说,他仔细摸索,又得一白子,
说,他仔细摸索,又得一白子, 了香膏,正
了香膏,正 放入,才察觉袁绍与他紧紧贴合。
放入,才察觉袁绍与他紧紧贴合。
“阿瞒肩伤,不如换我来。”袁绍提议。
        “知 就好。”这话说起来便要没完,陈年往事,袁绍不提,只
就好。”这话说起来便要没完,陈年往事,袁绍不提,只 促着,“快点动作。”
促着,“快点动作。”
“多少了?”袁绍停了问。
        “你我交情……”曹 已出了一
已出了一 汗,说话时仍
汗,说话时仍 息不住,“怎分得清,怎么也有三十出
息不住,“怎分得清,怎么也有三十出 ,我要四千,袁大公子大方一些。”
,我要四千,袁大公子大方一些。”
        袁绍也不递给他,只对着相贴的屁

 ,
,
 一晃动,两枚小东西在屁
一晃动,两枚小东西在屁 里前后
里前后 动,还没爽利,又拉扯到肩伤,疼得曹
动,还没爽利,又拉扯到肩伤,疼得曹 直皱眉。
直皱眉。
        “啊!!”棋子撑满
 ,曹
,曹 只发出一声尖叫,前
只发出一声尖叫,前 便
便 了。高
了。高 时手上一紧,指甲扣进袁绍
时手上一紧,指甲扣进袁绍
 铃口,只听袁绍闷哼一声,也是成了。
铃口,只听袁绍闷哼一声,也是成了。
        那茶早凉了,一早在曹 落座时候就端上来。曹
落座时候就端上来。曹 只觉得好笑,这洛阳世家就乐意瞎讲究,小时候抢亲是,现在这时
只觉得好笑,这洛阳世家就乐意瞎讲究,小时候抢亲是,现在这时 也要装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只一斜袁大公子那
也要装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只一斜袁大公子那 下,他都觉得疼得慌。
下,他都觉得疼得慌。
        “不对。”袁绍训斥 ,“与下棋时一般不上心。”他像是抓住逃课学生的夫子,刻板地训斥,下
,“与下棋时一般不上心。”他像是抓住逃课学生的夫子,刻板地训斥,下 却趁机
却趁机 人屁
人屁 ,那帐篷卡在
,那帐篷卡在
 附近,只
附近,只 动,让满肚子的棋子来回
动,让满肚子的棋子来回 动。
动。
        “别动,一会肩伤裂了。”袁绍说,又拍拍曹

 ,“今日看书坏了眼睛,看不清数量,阿瞒勿忘报数,别记错了予你的兵卒。”
,“今日看书坏了眼睛,看不清数量,阿瞒勿忘报数,别记错了予你的兵卒。”
        他可没这般好心,定要点别的东西补足。果不其然,他拉了曹 一只手,尚安好的一侧,牵引着伸进自己
一只手,尚安好的一侧,牵引着伸进自己 裆。曹
裆。曹 一握,沉甸甸的一把。
一握,沉甸甸的一把。
        曹 不再说话,只纵情情
不再说话,只纵情情 ,分不清到底进了多少,只知
,分不清到底进了多少,只知
 内饱胀感充足,便呼喊,“已经满了!袁绍!”
内饱胀感充足,便呼喊,“已经满了!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