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凯复拇指摩挲着他的脸颊，眼睛里动着炙热的火：“你是。我看你第一眼，就知你是我的老师。”

        老师是谁。你把我当谁。你在透过我看着谁。

        余远洲被弄得脊椎发麻。他弓起脊背，随即心脏疼得一抽。

        明明他失去的已经够多了，如今他连自己的心都要失去。在这场混乱肮脏的关系中，他已经节节败退，万不能容忍自己比现在更加可悲。

        爱是强给的，吻是深情的。情如火，夜已燎原。

        羞耻难当，空气激烈地震。

        丁凯复惩罚般握住余远洲，拇指碾了个圈：“叫。越大声越好。让对面值班的都听听，余老师有多会叫。”

        拥吻，翻。丁凯复托着余远洲的脊背，余远洲搂着丁凯复的脖颈，两人意乱情迷地交缠，用尽各种方式。

        情像是从里爆发出来的一样。电顺着尾骨上来，直直痉挛到脑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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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一个猛子钻进被子里，托住余远洲的膝弯，举到肩膀上。

        “我不要・・・太疼了・・・”

声。他咬着余远洲的耳朵：“你知吗。外表越禁的人，心里越。”

        饥饿的兽在嘬着他的秘密，钢丝似的发拂蹭着他的大。屋子很冷，也很黑，像是野兽的。大敞的窗如悠长的出口，窗外动着昏黄的光，犹如向深入侵的陌生火把。

        这句调笑让余远洲如梦方醒。他顾不上思考为什么丁凯复知他的秘密，破口大骂：“放你妈的屁！开！这里对面就是・・・”

        从刚见面那会儿开始，丁凯复就总叫他老师。一开始他不在意，懒得想，神经病说的话寻思它干嘛。

        丁凯复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情的毒，顺着耳钻进大脑，余远洲一下子就懵了。

        想向他索取。亦想被他索取。疯了。他疯了。

        可当下，他却觉得这句老师无比刺耳。

        余远洲用尽最后一点理智挣扎：“我不是・・・不行・・・丁凯复你混・・・”

        颤抖的纸糊吊灯，摇晃的蓝色衣柜，纷飞的白纱窗帘，眼前的一切都像是隔着雾气。

        丁凯复趁机把膝盖挤到他的间，轻笑：“这么？你不冷淡了？还是说，你只跟我・・・”

        余远洲可怜地摇，像是被凌了的幼鸟。

        他用力地推抵着丁凯复的膛，抬起脸怒：“我不是什么老师！”

        丁凯复从被子里探出，呼带着沉重的哨音：“放松，我要忍不住了。”

        丁凯复被他这样看着，都炸了。他把余远洲的手摁到枕上：“不能不要。我给你的，一个都不能不要。”